载、邵雍、董仲舒、韩愈、王阳明等。
这些配享的人原为画像,金代改为塑像,明成化年间一律改为写有名字的木制牌位,供奉在一座座的神龛中。
韩爌说的是可为圣人,肯定不是像现在这样配享。
“如此方为最好。”张余站起身子,面容凝重的说道。
他这话的意思非常简单,你要是能把这件事情做到,那我们跟着你干也没有什么;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们也不会跟着你干。
韩爌倒也不意外,这件事情是他策划的一件大事情,需要详细的布置和安排。
在内阁里面沉默了这么久,他自然是要反击的,不可能甘心就这样被人骑在头上,然后等到过一段时日子黯然神伤的离开。
我既然已经做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上,我为什么不能真真正正的做一把内阁首辅?
做不了张居正,我也要做严嵩。
“好,今日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就等我的消息吧。”韩爌笑着开口说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那,阁老,我们告辞了。”张余连忙拱手说道。
“好。”韩爌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人送你们。”
等到几个人都出了屋子之后,后面的屏风之中突然钻出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打扮应该是一个读书人,身材有些清瘦,留了一抹八字胡。
此时,他的脸色非常凝重,一只手轻轻的撵着胡子,径直来到韩爌的身边,躬身说道:“阁老。”
韩爌点了点头,笑着问道:“觉得如何?”
“不可靠,滑不溜手。”男子笑着说道:“不过倒也可以用,还算是一个聪明人。”
“说的对,”韩爌点了点头说道:“这世上的人都这样,没有什么可靠不可靠的。今日合明日分,即便是满口仁义道德,可最终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男盗女娼?”
“夫之,你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见识,也是实属不易。”
王夫之面色丝毫不变,他知道韩爌这句话意有所指,所以不好在这上面多说什么。
显然这位内阁首辅,对之前东林党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如果那些人早听他的,何至于沦落到今时今日的下场?
可是即便如此,那些人还是觉得他不对,这才让眼前的这位内阁首辅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也算是他心中的一个痛了。自己不适合再说什么。
“宋家的两兄弟很老实,沉稳可用,却也是聪明人,显然不会相信我们。”王夫之转移话题道,“反而是那个张余,看起来非常的聪明,也很油滑。可恰恰是如此,这个人才比较适合我们来用。”
“那下一步你觉得该怎么办?”韩爌开口问道。
王夫之点了点头说道:“下一步就简单了。让人去散发消息,就说他们三个人预备拜入阁老门下。这事情成不成,都不能让他们先脱了干系。”
王夫之的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这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如此,既然他们愿意玩,那就让他们知道这世上的事情是怎么玩的。真以为堂堂的阁老能够让他们利用,任由他们欺骗?”
听到王夫之的这句话,韩爌就先笑了,站起身子说道:“也行,先给他们一个教训。”
张余和宋家兄弟出了韩爌的家门,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一向为人严谨的宋应升,脸色尤其难看,整个人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
张余走到宋应升的身边,笑着说道:“可是觉得我过于献媚了?”
转头看了一眼张余,宋应升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是蠢笨之人,你今日所行之事,我也能够猜测到一二,自然不会这么想你。何况你张余张退之什么人品,我们兄弟二人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恐怕有些难办了。你其实也明白,这个韩爌的要求太多,我们恐怕难以满足。即便我们愿意那么做,恐怕也很难做到。一旦事情落败,恐怕我们几个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京城官场纷纷扰扰,随便谁看我们不顺眼,就会扔出一块砖砸死我们。到时我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我们没有办法和内阁首辅谈条件。”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要找外援。”张余笑着说道。
一边的宋应星这个时候也开口了,脸上全部都是苦笑的说道:“何人能帮我们?我们的处境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在京城之中有门路,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张余高深莫测的笑着说道。
“你们可知道冯从吾?”张余微笑着看着两个人,说出了一个名字。
宋应升想了想,转头看向张余,有些迟疑的说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冯从吾?”
“除了他还能有谁?”张余笑着说道。
“可是他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宋应星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冯从吾他们三个人都知道,因为他在关中可以说是大名鼎鼎,他们全部都听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