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着梅县尊,眼中透出羡慕之色。
不过他们相信,只要金家入住凤山,以后他们也有机会收到那些企业家的礼物。
李亭长有些感叹:“今天消息刚刚传出去,金猫的王董就来了,如果等明天,怕是前来道贺的人,足以排成长队。”
一直在想着怎么报复陈兢业一家的王副亭长,忽然看到隔壁桌子上的一个漂亮女孩,顿时眼前一亮,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对了,齐老弟,听说雨绵侄女出落的愈发漂亮,怎么没见到她?”王副亭长像是偶然想起,问道。
齐副亭长没有多想,转头看向旁边那一桌:“呶,她们在那。”
“让她们坐过来啊,咱们这桌还有好几张空位呢!”正巧齐雨绵向这边看了过来,王副亭长连忙招手:“雨绵侄女,过来坐!”
齐副亭长微笑道:“雨绵,到这边坐吧!”
陈默望着两人,脸色渐冷,当初他给齐雨绵写情书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连陈默父母也清楚。齐副亭长故意把齐雨绵安排在另外一桌,就是为了避免尴尬。
可是,王副亭长却处心积虑,把齐雨绵叫过来,分明就是想让陈默难看。
齐雨绵安静走过来,坐在齐副亭长身边,偶尔扫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不屑。
王副亭长得意的笑道:“这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呐!雨绵侄女这长相,比电视上那些明星还漂亮!”
“不过雨绵侄女将来一定要擦亮眼睛,可别被那些癞蛤蟆蒙蔽了双眼!”王副亭长指桑骂槐。
陈兢业和李素芳脸色难看,担心的望着陈默,害怕陈默受不了打击。
看到陈默一脸平淡,两人这才放心。
李亭长皱眉,看了眼王副亭长,又看了眼陈兢业,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是他们两人的私斗,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陈兢业家的这小子太过傲慢,打击一下也是好的!”
看到陈默一家脸色难看,王副亭长心中更加得意。
“对了齐老弟,今年你们家有多少亲戚要来给你拜年啊?”王副亭长假装很随意的问道。
齐副亭长一下子明白,王副亭长又准备利用陈兢业的软肋来打击陈兢业了,不过他也看陈兢业不顺眼,能打击陈兢业,他也乐意看到。
看了眼陈兢业,齐副亭长笑道:“不多,除了我那些亲戚家的晚辈,光朋友也就二十多家。”
“那算上亲戚,不是有四五十家?齐老弟交游广阔啊!”王副亭长赞叹道。
“王兄呢?你家亲朋好友更多吧?”齐副亭长配合的问道。
“不多,也就六七十家,比起咱们李亭长差远了,每年来给咱们李亭长拜年的人,最少上百家吧!”王副亭长不动声色,又拍了李亭长一记马屁。
大离自古以来的习俗就是,过年的时候,谁家来拜年的客人多,那家人就非常有面子。封建时候的大户人家,更是互相攀比谁家的贺客多。
即便是现如今,这个习俗依然没有改变。
李亭长自然也不能免俗,明知道王副亭长是想利用他来打击陈兢业,还是忍不住点头:“一般般吧,比起梅县尊差得远了。”
王副亭长忽然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陈兢业,问道:“对了兢业老弟,不知道今年你家有多少客人来拜年啊?”
陈兢业不善言辞,而且这件事情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明知道王副亭长故意打击他,可还是忍不住气的脸色铁青。
“王兄,每年都拿这件事情老生常谈,你觉得有意思吗?”陈兢业怒道。
王副亭长假装忽然想起来,连忙道歉:“哦哦,对不起,我差点忘了,兢业老弟是孤家寡人,传说中的独行侠,从来不走亲戚的。抱歉抱歉,为兄不是故意的!”
李亭长和齐副亭长一阵讥笑,两人带来的家属,掩嘴失笑,看向陈家人的目光中,透着嘲弄。
梅县尊注意到这里,忽然问道:“李亭长,你们那一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王副亭长双眼一眯,暗道一声好机会,这下可以让陈兢业一家人在所有人面前丢人现眼。
“梅县尊,我们在打赌陈副亭长今年会不会有亲戚来向他拜年!我压一个月的工资,赌一个没有。谁来和我对赌?”
闻言,众人轰然大笑,陈兢业的事迹早就在这些人中传遍了,他们知道肯定又是王副亭长在拿陈兢业寻开心。
梅县尊今天开心,也跟着凑热闹:“好你个王副亭长,咱们都知道陈副亭长是有名的独行侠,我压一年的工资赌他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你敢不敢跟我赌?”
“哈哈……”众人哄笑。
陈兢业脸色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偏偏梅县尊也来凑热闹,让他无言以对。
第一次,陈兢业对自己这几十年来的三观,产生了怀疑。
李素芳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瞪着王副亭长这位始作俑者,恨不得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