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挣扎不开。
“你做什么!”谭源恼意。
对方手中拿着小刀,敲了敲他的脸,轻声笑道,“小将军长个教训也好,我们东陵人也不都是好人……”
“你!”谭源气极。
对方又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将军最好听话些,不然我这手中的刀子,它可不认好人坏人!”
谭源怒目看她,只是手脚都被绑住,根本动惮不了。
“先笑一个看看。”对方调侃。
谭源不动。
“哭一个也行。”对方又给解决方案。
“闭嘴!”谭源吼到。
“啧啧……那遗憾了,小将军再这样,我只能扒了你的衣服,将你绑了扔到环洲大街上,让长风的人看看,他们的谭小将军何等狼狈,那你就等着在军中和京中名誉扫地……”对方叹道。
只是话音刚落,却被谭源翻身扣下。
对方惊异,“你?”
谭源松开手上的绳索,冷声道,“你以为我方才忍你这么久做什么……”
谭源拎起他,眼中都是怒意,“你很喜欢扒了别人衣服扔大街是上吗!”
对方似是察觉什么,还来不及制止,只听“嘶”的一声,是个好衣裳撕碎的声音……
只是下一刻,空气都凝住。
继而“啪”的一声,耳光拍上谭源脸颊,将他整个人都打蒙。
肚……肚兜……
……
楚颂连嘴角抽了抽,“……然后呢?”
叶亭风笑,“谁有他厉害,他撕了东陵小郡主的衣裳,东陵国君亲自开口了,长风同东陵要么联姻,要么打仗……最后,陛下把他打包送人了,眼睛都没眨的……”
楚颂连忽得明白了他刚才问起谭源和祁玉事,叶亭风口中那个意味深长的“嗐”字……
叶亭风叹道,“我是听说,小郡主虽然名为东陵国君的侄女,实则该是金枝玉叶,东陵国君从小宠大的。小郡主从小就性子有要强,在马背上长大,尤其喜欢用鞭子,我想,谭源在东陵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
楚颂连也低眉笑笑。
叶亭风又笑,“而且谭源早前在京中的性子……不行,想想我就想笑,先让我笑会儿的……”
少许,楚颂连又道,“祁玉呢?”
方才的“嗐”字,还有一个是给祁玉的……
叶亭风顿了顿,应道,“他去南边赈灾了……”
“赈灾不是平常?他是大长公主的儿子,他去赈灾,陛下信得过。”楚颂连的话中肯。
叶亭风叹道,“他若在那儿老老实实赈灾自然好……”
楚颂连听出了些许端倪,“怎么了?”
叶亭风道,“你知道东陵是靠海,南顺也靠海,但是我们长风一直是内陆……这次南边洪灾之后,河流改道,在一处汇聚入海,祁玉不知道怎么说动了陛下,花了两年时间造船要出海……”
楚颂连皱眉,“
出海做什么?”
叶亭风摇头,“说出海看世界,你猜谁和他同行?”
楚颂连摇头。
叶亭风又道,“记得早前北关一役,有个巴尔的孩子?”
楚颂连有印象,他在京中见过一次,同洛洛走得近。
叶亭风道,“谁都不愿意和祁玉同去,只有檫木愿意跟着他,眼下都出海一年半了,还没有音讯传回来,京中都说,许是被鱼吃了……”
楚颂连:“……”
***
——为你们补的番外,短小了点,别笑,555~
时钟滴答滴答,一圈绕过一圈。
最长的是秒针,秒针走过一圈是六十秒,六十秒为一分钟。
次短是分针,分钟走过一圈是六十分钟,六十分钟为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是半个时辰……
楚逢临在脑海中仔细回顾。
这几天涌入脑海中的新东西太多,他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2号床,叫什么名字?”白衣护士上前,楚逢临已经习惯,“楚逢临。”
“现在给你换药,今天的药会刺激胃,如果不舒服就按铃叫护士。”白衣护士一面说,一面交代清楚,“稍后医生来查房。”
“多谢!”楚逢临应道。
隔着口罩,还是能见到护士在笑,2床的病人说话有些文绉绉的。
出病房的时候,一旁的护士笑,“2号床是洛主任的先生。”
“啊?”护士意外,“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护士笑,“谁让你不八卦的!”
楚逢临都听在耳朵里,原来这里,旁人管他叫洛抿的先生……
先生,应当是丈夫的意思,楚逢临笑了笑。
又想起刚才护士说的医生查房,洛抿昨天好像说她今日查房。
思及此处,正好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病房的门被推开,洛抿身后跟着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