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叶秋他们在家里以及捞世界宴客,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能去吃酒席,不用随礼就能吃到那样的大餐,每一人都在夸叶秋和牛雪梅大气。
王家村的人更是享受叶秋所带来的实惠最多的一群人,他们村的面貌如今焕然一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言语间尽是对叶秋他们的夸赞。
而相对来说,住在同一个村的叶老汉和王婆子他们则就越发难受了,身为血缘上和叶秋最亲近的人,最后却半分荣耀都没有享受到,而且不仅没人同情,反倒惹来不少闲话。
“要我说这就是活该,同样是亲生的儿子,谁让王婆子他们那样对叶秋的?”
“还有叶春和叶冬当初也是没有一点兄弟亲,叶秋搬家的时候咱们这些不相干的邻居都去帮忙了,这两兄弟却不见一个人影。”
“咱们也别同情了,人儿子是有大出息的了,以前不一直说叶秋老了得靠两个侄子吗?说不得以后得中状元呢!”
“还状元,这都读了多少年了,两个童生都没考上,这就是他们口中有大出息的人?本事没见到,惹事倒是一把好手。”
“可不是?自己伤了别家的公子,反倒要卖了堂妹去还债,就这还想肖想叔叔家的爵位呢!”
“啧啧,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大将军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听说他们还要进京城去告御状呢,要告叶秋不孝。”
“他们真敢去啊?他们要敢去告御状,咱们就去京城给大将军作证,让圣上知道这些人以前都做了什么缺德事。”
村里人议论的时候也没避着王婆子叶春他们,语言和表情间的鄙视赤裸裸的表露出来,叶家人更加难堪了,有时候连门都不敢出。
受尽了折磨之后这家人就在家里互相埋怨,邻居家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们的吵闹声,简直没有一天安生的。
大摆了几天宴席之后,叶秋便和安全县的百姓们告别,毕竟他还是朝廷官员,要去京城定居,而且叶丛英和叶丛姿也大了,安全县这个小地方根本就没有是和她们的人选。
和他们一起走的还贾玉昆,因为叶秋答应了要提携他,而且这对叶秋来说不是一个难事。
眼见着贾家人都要跟着鸡犬升天,躲在人群后面的叶春王红他们更是眼红不已,本来这些都该是他们家的。
他们现在已经不敢说叶秋糊涂,甚至都不敢说贾志和与叶夏走了狗屎运,他们只埋怨王婆子,埋怨她当年的偏心导致现在的一切。
王婆子今天没来,她好像有些老年痴呆了,这几天嘴里一直在喃喃念叨些什么,不做活也不打扮自己,加上家里又没人管她,整个人看上去萎靡又疯癫。
叶夏来的时候还看到她娘拿头撞门槛,她心中怒火不打一处来,虽然她娘对她苛刻又不关爱,但好歹是她娘,而且她娘这么多年一直未老大和老四打算,这两人就这么忍心?
她去找两人说法:“你们就这么放着娘不管吗?你们看看娘现在过得什么日子?你们忍心吗?”
王红回道:“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她最出息的儿子现在都不管她了,我们怎么管?”
叶夏冷笑:“你们别忘了,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了是你们养的。”
“那又如何,我没给她饭吃吗?她也没饿死啊。”家产被变卖干净,两个儿子又还没成亲,丈夫又是个瘸的,王红整日被生计折磨的不行,整个人越发的尖酸刻薄,“你要是看不惯,你带回去养啊!”
“爹,你整日打扮的这么干净利索,你也不为娘清洗一下吗?娘当初对你多好?”叶夏不想和王红多纠缠,又去质问叶老汉。
叶老汉现在身体还行,他偶尔出去做活赚一些酒钱,但从来不将这些钱拿出来,家里的事也从来不管,他兀自喝一口小酒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那样的事?”
叶夏被气得不行,她现在算是见识了,这些人就是自私自利的,但是想起自己经受的种种过往,她自己也做不到不计前嫌。
因此威胁道:“不管怎么说娘都是老三的亲娘,老三生气当初的遭遇情有可原,可若是娘被折磨死了,说不定老三又会后悔呢?你们说他到时候去怪谁?”
王红干活的手一顿,眼神躲闪不说话,然后拉扯着王婆子去洗漱。
叶夏又将叶冬他们叫来,叶冬不见得比叶春过得好,这人好高骛远,外面的狐朋狗友一大堆,早就将家产败得差不多,和钱银也没有了当初的恩爱,钱银想着还在京城做官的叶秋,好歹忍着没和离。
“这里是十两银子,以后我每月都送十两银子过来,谁将娘照顾的好,以后这钱就给谁家。”
十两银子并不多,但对于这两兄弟来说,算是一笔不少的意外收入了,因此皆是各存心思。
叶夏看着挺瞧不起的,都是她的娘家兄弟,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不过是十两银子,就让他们这么在意,想想他们之前败光了多少个十两?
由此叶夏也看清了,孩子真是宠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