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朱氏笑眯眯的:“咱们可没这么大的脸。估计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否则,他来给你行个礼问个安倒也罢了,给我请安算怎么一回事?莫不是想拜伯爷做干爹不成?”
老夫人拍了儿媳一下,嗔怪道:“你个促狭鬼,有你这么说自家相公的么?”
婆媳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她俩可不像赵元勋,神经这么大条。人家都求亲求到面上了,才来考虑这门亲事。
自打赵元勋主动亲近赵元勋,屡屡请赵元勋吃饭,老夫人和朱氏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傅云开又不是个闲在家里没事干的人。他现在虽不在边关,但还肩负着招募和训练新兵之事,并不清闲,哪有空天天邀人喝酒。
而且傅云开年纪轻轻就立下无数战功,在京城里也是一个人物,走到哪里都倍受瞩目,多的是人主动邀请他喝酒,更不用说他跟二皇子、五皇子相交莫逆,亲如兄弟,怎么可能天天找一个陌生的半老头子喝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傅云开此举,定然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