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撤的很果断,陈默虽然命人追击,但徐晃已经命人通知杨平来援,绕过徐晃败军前来冲击陈默,陈默见状只得鸣金收兵,但那杨平却是死咬不放,哪怕徐晃那边已经安全开始鸣金,杨平却是毫不理会,一直追着陈默的兵马打。
“主公,末将请战!”典韦看的窝火,明明已经赢了,这后来的人是谁?民警了还打?徐晃是怎么御下的?当下对着陈默请命道。
“好,你一支人马前去辅助我军回营,但记住,不可与之战,只要保大军回营即可。”陈默却是看着这支追兵目光发亮,一边摸索着下巴一边笑道。
“为……”典韦见陈默目光瞟过来,叹了口气,默默一礼道:“末将领命!”
当下带着人马出营,护着军队回营,那杨平还想再追,却被营中射出的箭簇逼退,这才缓缓收兵而退。
“主公,为何不让我斩了那贼将?”典韦回来,有些愤愤不平的道,只看阵势,那杨平就不是什么带兵的料,虽然典韦在这方面也算不得什么高手,但跟在陈默身边这么长时间,只要一有机会,陈默就会跟部将讲解地方的意图,如何通过对方军阵来看对方水平,后来追击的将领什么水平,典韦心里有数。
陈默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看向成方等将领道:“诸位可知,这后来拦截我军的将领是何人?”
一名将领不确定的道:“似乎是杨奉族弟杨平,此人本事平平,并非强将。”
陈默如今帐下这些将领,多半都是昔日白波贼,对于杨奉麾下的将领自然比陈默要清楚。
“杨平?”陈默点点头道:“我听过此人,杨奉族弟,本事也不能说平平,只是不如徐晃而已,不过今日来看,徐晃虽为主将,但此人似乎不太心服啊!”
“主公有所不知。”成方微笑道:“杨平乃杨奉族弟,在杨奉启用徐晃之前,一直是杨奉麾下兵权最重的大将,后来招揽徐晃之后,杨平兵权不断被削弱。”
典韦闻言皱了皱眉:“没道理,既然杨平是族弟,又是亲信,就算徐晃再有本事,也不该让徐晃压过他啊。”
这是常理,别扯什么用人为亲,掌权者还是更喜欢用亲信。
“那就说明这杨平犯了忌讳。”陈默笑道:“而且徐晃也确实有本事,不过如今既然以杨平为副将,便足以说明杨奉如今已经对徐晃生疑。”
倒是难得典韦能看到关键的东西,陈默心中很是欣慰,自己没白教,想了想道:“要胜此战,关键还在这杨平身上。”
“主公!”鲍庚从帐外进来,对着陈默一礼,肃容道:“河对岸出现平陶县兵马,看来平陶县已然投了杨奉。”
“无妨,先破徐晃,徐晃一破,平陶县此时尚不足为惧!”陈默点点头,若是之前,这种局面对自己不利,但现在,眼看出现破敌契机,只要破了徐晃这支人马,那杨奉这围三阙一的计策就失败了。
“主公可是有了计策?”典韦等人闻言目光一亮道,陈默大婚在即,可没时间在这里耽误。
“算是吧。”陈默点点头道:“此战杨平胜而徐晃败,徐晃于军中威信必然受挫,你们记住,接下来几日,若遇到徐晃,我们见招拆招,与他争锋相对,但遇到杨平,便退避三舍,若实在避不开,与此人交战,许败不许胜!”
“哪有故意打败仗的?”典韦闻言无语道。
“那是你读书少,平日里让你多看些兵书,这叫诈败。”陈默瞪了典韦一眼道。
典韦闻言瞬间闭嘴,读书是不可能读书的,上次抄书的惨痛经历绝对是他人生中最悲惨的时刻。
“主公是想帮那杨平树立威望,压过徐晃?”刚刚回来的崔耿笑道。
“不错。”陈默点点头道:“接连两次,我军能胜徐晃,全凭巧胜,但非长久之计,我军军心不齐,虽势众却齐心,若勉强开战,便是能胜也是惨胜,若正常交手,以我军如今之士气,恐怕最好的结局便是退守京陵,但徐晃军中将帅不合,却让我军有了击败徐晃的可能,只要让那杨平压过徐晃,最好将徐晃挤出军营,则此战必胜!”
杨平比之徐晃可差太多了,不管如何,今日战场上徐晃那边已经鸣金,杨平却仍旧不听号令,只此一点,此人在大局上便欠缺许多,更别说连典韦都能看出杨平带兵散乱,不如徐晃那般能令行禁止。
众将闻言纷纷领命,各自回营。
……
另一边,徐晃大营,看着凯旋归来的杨平,徐晃面沉似水道:“杨平,鸣金为何不退?”
“为何要退?”杨平有些不屑的看着徐晃道:“原以为你有些本事,不想连战连败,今日若非我救援及时,你怕是早被陈默所破,那陈默麾下不过是一群刚刚归降的乌合之众,一击即溃,而你却两翻被这般乌合之众所败,看来公明将军之能,也不过如此。”
“拿下!”徐晃面色更加阴沉,不是因为杨平这番话,而是杨平所透露出来的意思,这是要夺权啊,两次交手,没人比徐晃更清楚陈默的本事,杨平现在能安然回来,不是杨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