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头一位盖起红砖屋的人家。
于是大家跟风做,质量参差不齐,导致口碑大跌连累谷家收入。气得谷父进村找村领导们骂,说他们连累他家的生意,不懂或不舍得投入成本就甭做。
一来二去,村里果然没人做了,唯他一家做大。随着时代的变迁,山货很多地方都有,谷家通讯落后,路难找,渐渐就没什么生意上门了。
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他家最贫穷。
但是,谷父坚决不肯种麦草,因为他以前曾经撂过话,只要村民不抢他的生意,他日后也不抢村民的生意。
就这样,谷展鹏只能眼睁睁看着同村的人家一户户富起来,而自己家的境况越来越糟糕。
“你家种并不影响大家的生意,种的麦草越多,人家酒厂越高兴,再多都要。”最早那批村民们对乌甘草了解不多,又要保密,于是大家都叫它们麦草。
久而久之,回来种麦草的年轻人也跟着叫,反正它们长得一样,乌甘草这个名字鲜少人记得。
谷展鹏无奈地笑了笑,这话他跟父亲无法沟通,老人固执得像头牛。
罗青羽看出他的为难,想了想,“要不你们拿些麦灰撒在果树下或者撒在地里,别掺其他化肥,那样种出来的水果和蔬菜味道特别浓,长势也好看。”
特招人,像她家的小菜园那样。
“麦灰?”
“嗯,要多种几轮,”用草木灰做肥料不奇怪,关键是几轮,“这秘密只有庄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知道。”比如当年那群留守老人,“你别跟外乡人说哦,免得其他地方有人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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