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宁姨,你们就收下吧。这是我们家和叔公家的一番心意。”
谷宁听罢,不禁头大:
“这礼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收的。叔,小孩子家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哪能这么破费?你们若拎一筐番薯来,我们肯定欢欢喜喜的收下,这礼物实在不能收。”
“叔,”罗宇生把叔公拉到一边,低声说,“您看,这里不是我们一家说了算,还有孩子她干爸干妈在。他们迷.信,请了大师看房子,说屋里不能放贵重物品。
不信你们看,屋里屋外全是砖头、石头和木头,因为一切从简才能平安万代。”
这话一听便知道是忽悠,谷采吟嘴动了动,最终把话咽回肚子里去。东张西望了下,这个家里的年轻人全部不在,估计带客人参观去了。
“就是,叔,婶,你俩别为难我们了。”谷宁万般苦恼的说,“我们以后还要做亲家,不能一家说了算。您这份礼太大,趁没几个人瞧见赶紧拿回去啊!”
“这……”叔公和老伴对望一眼,心情矛盾。
罗氏夫妇不容分说,让负责抬来的几人重新包装好,叮嘱谷采吟陪同他们运送回去,至于放哪儿,那是他们家的事。
叔婶年纪大了,当然是留下来参观或者喝茶,和文叔等人欢聚畅谈。
谷采吟随队伍走出这座精致小院的门口,遗憾的回眸一顾,只看到村里的几位老人乐呵呵的溜达。刚到便要离开,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哪好意思再来?
她抿抿嘴角,怀着一股莫名的心情,转身带着礼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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