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互相影响药性。
爸妈很细心,他们用砖头在毒草、药草之间建了一条隔离带,解药的种子便种在隔离带里。
而且,各种药草旁皆竖着一块药性说明的牌子,以防搞错。
几乎和植物园一样,两亩地全部种上了,一眼望去感觉规模宏大,处处绿意盎然的,充满生机。
正当她看得入神,身后传来老妈的一声叹,“多看几眼吧,明年这座山可能要被征收,以后不属于咱们家的了。唉,害我跟你爸白折腾一场。”
唔?罗青羽微怔,回头看着老妈,“征收?谁说的?”
妈,别慌,那些消息全都是假的!
这种“狼来了”的说法一年传几次,没有一次是真的!除非她重生的蝴蝶效应太强劲,导致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唉,你爸听到村民这么说,便去问过村支书,他说这回可能是真的。”老妈万般不舍地看着自己辛苦开垦的药田,“这些草有毒,这块地以后不能用了。”
“不会,”罗青羽不以为然地安慰老妈,“若真被征收,到时把解药草晒干烧成灰洒几层在上面,然后多种几回乌甘草就行了。”
这是丹炉山前辈留下的经验谈,如若不信,做完以上步骤之后可以找人过来验收。
见她说得如此有把握,谷宁的嘴角微微动了两下,本想问她什么,最后始终没有问出口。
只拍拍她的肩,说:“离远点,这些东西有毒小心碰到,我和你爸平时戴手套才敢碰。行了,进屋看书去,别以为放假就可以松懈,趁你哥在家,有什么不懂的赶紧问。”
吧啦吧啦,来自高中生老母亲的念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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