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来。
无后顾之忧,丁寒娜应付一阵之后,开始得心应手,并且认出对方是谁。
“何姑娘?”
何姑娘,是那名随医生过来的女护士。她身形偏小巧,是整栋别院里最矮最瘦削的一名女生。
“何姑娘,住手!再打我就不客气了!”丁寒娜喝斥道。
反正已经暴露,言行再无顾忌。甚至喊得颇大声,看看还有没有活人。
生在法治的年代,不管什么事都要讲证据。
是何姑娘先袭击她,能制止对方行凶最好,若制止不了,至少要引起旁人的注意给自己作证,她是被迫自卫还击才打伤人的。
交手之后,很快,丁寒娜知道对方中邪了,被人施术,成了傀儡。
因为,无论她怎么打,何姑娘始终像不倒翁似的站起来。
更无奈的是,她俩打了几个回合,动静不小了,四周居然安静如鸡……
丁寒娜心惊肉跳地分了一下神,蓦然察觉身后一股杀意袭来……幸亏旁边飞来强而有力的一脚,砰,她身后的杀气消失了。
几乎在同时,一道符从身后呼地飞过,卟地打在向她扑来的何姑娘的额头。像一只被割断线的木偶,保持扑来姿势的何姑娘停顿,再叭地摔在地板上。
“她死了,这是傀儡。”解师兄松了松手脚,劫后余生地看看四周,问她,“怎么回事?”
“不知道,”丁寒娜警惕地望着四周,“我一醒就这样了。”
说话间,瞅瞅刚被他踢飞的人,看身形和大概的头形轮廓,正是那位医生。
果然,真的都死了?谁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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