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哥的一通电话能使她疲劳顿消,活力倍增,面对困难重重的未来充满信心?
……怎么可能?
她不需要充电,他也不是充电器,顶多减少些许焦虑,越发想念枯木岭的清静而已。又不甘心这么回去,不撞个头破血流她不会轻言放弃。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是不明智的,可万一她赢了呢?就为这万分之一的可能,她愿意奋力一搏。
若输了,她从此乖乖跳回自己的专长;若赢了,把那群海外喷子的脸打得啪啪响,忒爽。包括那位joan,她肯定知道自己的粉丝跑来捣乱。
放任不管,意味着不屑与默许。
如果可以,罗青羽希望凭自己的实力把她和那群喷子轰回去。
至于年哥的过去,她不在乎,甭说他差点一念之差而跟人结了婚,就算他真的结过,只要离得彻底,只要自己真心喜欢,她依旧会义无反顾的接受他。
在她眼里,如果年哥说的是实话,他和迪丽莎之间没有爱情;而自己和他也未必是爱情,可能亲情更多一些,所以比迪丽莎更亲近合适。
严格来讲,年哥是一位八十多岁不知经历过什么的老男人,他的眼神一直是冷静理智的。平时的谈情说爱也是为了哄她开心,像以前那样宠着她而已。
无所谓了,她不怕失败,不管任何事情。
一旦做出决定,扛得住就扛,扛不住就硬扛,直至倒下为止。今世的她比前世更有底气,受得起打击。
……虽然她一心向往作威作福的小姑子,万一哪天他想通了,觉得她更适合做妹子呢?
哈哈,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神秘和未知,妙不可言。
……
当天晚上,化妆师简单几下就把罗青羽改头换面,发型师给她弄了一个半扎半披的高马尾辫子,在脸庞、头发上抹一点闪粉,搭配她高冷的表情,惊艳万分。
充满时尚质感的灯笼裤,半截上衣,恰恰露出她那健美的纤纤细腰,添了几分狂野性感。
但在出发前,她穿了一件外套掩饰锋芒。
安乐绝望地看着她一意孤行,作为最佳助理,小主出去搞事,他不能坐视不理。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准备在关键时刻给她递棒子。
凌晨零点,罗青羽等人坐着史亚安排的另一辆车来到酒吧前。下车随意掠了一眼,咋舌不已,那流光溢彩的门口停满了豪车,尽显夜生活的喧嚣奢华。
在小汤圆的带引之下,众人很快便来到各种特效灯光环绕,音乐震憾全场,引万人狂欢的酒吧。
今天周六,人挤得很,还好小汤圆识路,顺利带着几人上了二楼的包房。推门一看,里边不仅有傲娇的史老板,还有三位外教,正和几位陌生人把酒言欢。
关上门,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隐隐听见外边的震憾。同样的,她的出现,对在座的陌生人也是一种震憾,一个个睁着惊艳的目光打量她。
这种目光罗青羽早已习惯,坦荡大方地和三位外教打了招呼。本想坐在他们身边的,但见史亚端着酒杯优雅地示意一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便过去了。
而安东和小汤圆在外教们身边坐下。
见她不怯场,史亚微微勾唇,难得温和道:“介绍一下,坐你对面的是这里的老板,旁边两位是他朋友。右边那几位是我们公司的音乐人,外边的疯子乐队我认识……”
鉴于她逛酒吧的辉煌历史,他在隔壁的左右包间安排了一堆安保人员。本店的老板还安排了最快捷的安全通道,保证在关键时刻让她迅速撤退。
“敢不敢下去跳一场?”史亚一脸高傲的笑着向她挑衅。
罗青羽抿嘴一笑,接过安东递过来的一杯纯净水,向他表达一下敬意。再坐那儿举杯绕场一圈,向在座的各位同样表示谢意之后,一口喝了。
她放下杯子,二话不说脱了外套扔给小汤圆,径自走出门口。站在走廊,居高临下地俯视一楼的人们,最后目光落在舞池上。
舞池有四个小站台,属于四位专业舞者的站位点,人们在池里仰望自己喜欢的舞者,随着震憾的音乐尽情扭动,藉此排解白天遇到的烦闷。
看着舞池里一脸忘我的年轻脸庞,罗青羽仿佛看到前世的自己。站在疯狂摆动的人群里,仰望四位高高在上的舞者,眼里有着一丝羡慕。
那并非崇拜,更不是对灯红酒绿的奢华生活产生的憧憬与追逐。她只是羡慕她们的舞技,和舞蹈里表露出来的自由奔放。
前世的她独自承受生活的一切压力,唯独在这里能获得一丝自由和释放。可惜这种环境太复杂,不是她一个普通女人能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是,这辈子不一样了……
不知何时,史亚他们也跟着出来,或站或趴在走廊的栏杆边。他们可以在里边看的,可看屏幕不如看现场来得震憾。
那位酒吧的老板与侍应低语几句,很快,离她最近的那位舞者离开了站台。罗青羽见状,不慌不忙走过与二楼连接的梯子,站到那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