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去了哪里。
如今剩下这些,无论唐氏或赵氏,没有一个是真材实料。
……
离开住宅区,回到市中心,农四婶找个地方把赵嘉宝放下了,自己急里忙慌的回家找儿子问个清楚。
打电话没用,那臭小子不接。
赵嘉宝懒得跟她计较,径自打车回家。
回她父亲的家,位于山脚边的一间古色古香且又蕴含现代化气息的道馆。
“老爸,师叔师伯,你们都在啊?”她和几位正在喝茶的长辈一一打了招呼,坐在一旁汇报说,“我今天去农三家了。”
“哦?”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师叔讶异的笑望她一眼,“见着人没有啊?听说这农三和他夫人都是福泽深厚之人哪。”
年轻人有缘得见,也算一种造化。
“没有。”赵嘉宝老实道,“但我进了客厅,爸,你们都说姓唐的没用,好像不是这么回事。那位农三少的屋子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专门用来克制我们……”
她一踏进庭院,立马察觉一股异样的气息涌来,让猝不及防的她险些窒息。后来,在等候接见时,她暗地里几次调息,好不容易让自己适应里边的气场。
尽管如此,她浑身惫软,使不上力气。
因此断定那栋房子要么有宝物镇压,要么受高人指点摆了防御的阵法。
众所周知,唐氏是农氏唯一信任的玄门术士。由此可见,唐氏里边仍有高人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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