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农伯年无声一笑。
“当然。”知他者,小青也,“如果让你选,你想当官太太,还是富太太?”
若是前者,不是没有可能,他顶多换一个人生目标重新奋斗二十年。
他今年才三十多,还年轻。
“拉倒吧!二十年光阴,我陪孩子周游世界、吃喝玩乐不香吗?干嘛要陪你下基层吃糠咽菜熬政绩?”罗青羽狂泼冷水,“告诉你啊,你玩你的,我不奉陪。”
男人啊,太贪心了,啥都想要。想要就要呗,偏要妻儿跟着他吃苦受罪。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那么年轻气盛,前世没遭够罪么?
“小青啊,你这么物质,就不怕我找其他女人当解语花?”农伯年似笑非笑道,语气里既有几分认真,又像在开玩笑。
她泼冷水,他揭人伤疤,这是畅所欲言的代价。
“我物质?”
哈,罗青羽气笑了,伸手在他腰间摸了摸,再狠狠一掐——
“嘶——”痛得他冷汗直冒,忙握住她的爪子求饶,“君子动口不动手。”
姑娘,想一想你那异于常人的力气。
“小时候是你教我女孩一定要物质,现在好了,开始嫌我物质了,你这样反复对得起我吗?”
动口不动手?好,反正掐的不够解气。果断往他胸膛一扑,就用咬的。
“哦?我教的?”怎么可能?他欣赏的类型一向是贤良淑德、持家有道的女性,“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她从小就很难集中精力听课,听错是常有的事。
不过,错便错了,她还年轻,仍有机会改过自新……本想趁机纠正的,可她一通咬,把他接下来的话咬消了音。
罢了,翻身反制,来日方长,有机会再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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