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命哦。
“当然,”谷宁瞅她,“做香包能用多少?到时候你做你的,我们做香包分给大家佩戴,预防万一。累是累些,但咱们手上有存货,心不慌。”
大家不知道阿年担心的事什么时候发生,总之有备无患。
罗青羽默默点头,行吧。
“你今年有空就多做一些药膏,我好拿去分给罗家那边和大谷庄这边。”谷宁交代她,“你不用出面,我跟你爸搞定。”
儿媳妇娘家那边,由儿子搞定。对了,香包要多做一些,儿子那些同事最好都戴上。
“我打算收了药草再告诉你,”生怕闺女嫌累撂挑子不干,这孩子对喜欢的事贼勤快,不喜欢的事像死了一般,“既然你知道了,就当为了阿年,辛苦辛苦啊。”
谷宁哄道。
罗青羽斜老妈一眼,“妈,我不是小孩子,知道孰轻孰重。”
“你知道就好,别成天光顾着玩。”谷宁嗔怪道。
在父母眼里,她跳舞就是在玩,不务正业。什么是正业?进事业单位,有编制的最好。
一年三个月的班,朝不保夕的,还经常闹得全世界鸡犬不宁,时不时跟别人的粉丝开撕,这哪是工作?分明是太闲了,到处拉仇恨捣乱,寻刺激。
老妈的唠叨,罗青羽自动屏蔽不中听的,然后强调一点,“妈,这第一批只收种子,其余的烧灰做肥,第二季才有用。”
等收割的时候,她会来帮忙。就怕父母不忍心她累着,自己悄悄的收了。
“行。”欲速则不达,谷宁懂的。
“还有啊,妈,”罗青羽瞧瞧门外,无人,压低声音,“你跟爸低调一点,在大舅和舅妈面前别净拣好听的话说。你要说平时铲草多辛苦,差点扭了腰什么的。”
万一把他们羡慕得起了心思,又要争山争地,岂不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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