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水准。
至于保镖,二姐也是近两年才有;自己尚年轻,保镖什么的,或许将来也会有。
还有孩子,俗话说,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自己的孩子多,并且尚年幼,谁敢说他们的成就一定不如二姐家的?二姐、二姐夫当年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给一双儿女的将来铺路吗?
所以,她对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不满的。
谷宁听罢,还能怎样?除了叹气,别无他法。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随她吧。
故而,当女儿在海城的另一端呼唤父母时,夫妻决定陪闺女出去玩一天,趁机放松,缓解一下这两天在小姨子家生的郁闷气。
得知外甥女来了,谷婉婷惊了一下。
今天之前,她的确很想见外甥女一面,可是,当这个机会真的来临,她退缩了。
面对二姐、姐夫的邀请,谷婉婷摇头兼摆手,坚决不去。等二姐、二姐夫离开,她丈夫满脸不解:
“为什么不去?”
难得妻子的娘家人到访,他打算放她两天假,让她和家人聚一聚到处游玩一番的。
“你不懂。”看着二姐的车子离开的方向,谷婉婷既有几分想念,更多的是恐惧感,“我那外甥女有点……”
邪门。
她目前过得很幸福,实在不想从外甥女的眼里看到一丝怜悯或其它悲剧形式的眼神。
“有点什么?”丈夫不解。
“有点娇气,我看不惯她,她看不惯我……”
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对方大概也不想看她,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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