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半夜那事儿,谈墨一时半会儿的,可不敢跟魏至谦多相处了。
生怕被魏至谦看出心思,像梦里那样,不允许她再靠近。
谈墨正解着安全带,手里抓着安全带,顿了一下,说:“那……得下午再说,我也说不好今晚有没有空呢。而且,小叔你今晚要是加班怎么办?”
“也是。”魏至谦点点头,没多纠结。
谈墨说下午再说,那就下午再说好了。
“那小叔再见。”谈墨说完,便赶紧下车了。
校园内已经有很多人了。
有晨跑锻炼的,还有去食堂吃饭的。
谈墨穿过校园,到了宿舍区。
此时,有不少人都站在阳台上。
有的在做英语晨读,有的在练习英文口语的发音。
有的在戴着耳机练习英文听力,有的则在背诵英文读物。
许多人都看见谈墨回来。
林福喜此时也正站在阳台,正在练习英语口语的发音。
正好便看见谈墨回来。
林福喜原本没怎么在意。
跟谈墨一个宿舍,谈墨昨晚没回来,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谈家就在b市,谈墨回去住,没来宿舍也正常。
只是有些羡慕罢了。
家就在b市,想回去住就回去住,可真好。
但再一看,林福喜目露思索。
“悦琳,雨熙。”林福喜转头叫正在旁边洗手台洗漱的金悦琳和孟雨熙。
“怎么了?”金悦琳正在涂洗面奶。
“你们看,谈墨这身衣服,是不是昨天也穿过的?”林福喜问道。
金悦琳奇怪的问:“谈墨回来了?”
“是啊,就在楼下,正走着呢。”林福喜指着楼下的方向。
金悦琳便看了过去:“好像是的。”
“谈墨难道……不是回家住的吗?怎么没换衣服?”林福喜的脑袋瓜儿又开动了起来。
“那有什么?”孟雨熙吐掉口中的牙刷沫,“谁规定还得天天换衣服的?两天一换不行啊?”
“当然没这个规定。”林福喜目光始终追随着谈墨,“只是谈墨不是向来有每天换衣服的习惯吗?”
而且,谈墨也从来不自己洗衣服。
她们宿舍每一层的走廊尽头,都有一个公用的洗衣机,谈墨也从来不用。
都是直接把衣服送到洗衣店去洗。
而且,洗衣店的人也会专程到宿舍楼下等着拿她的衣服,洗完还会送回来。
都不需要谈墨自己送过去,更不用自己过去拿。
至于内.衣这些,谈墨买了一个小小的洗衣机,比泡脚桶还小的,专门用来洗内.衣和袜子这些。
反正就是不用自己动手。
只是因为洗的是贴身的衣物,她们也不好跟谈墨共用。
金悦琳和孟雨熙问谈墨要了链接,也各自买了。
只有林福喜,依旧手洗。
林福喜只能说,有钱真幸福。
“她从来没有一件衣服连着穿两天过。”林福喜细声细气的说,“她昨晚没回来,在外过的夜。可如果是回家去住,怎么会不换衣服呢?除非……是去了没有新衣服换的地方。”
比如酒店什么的。
“你想说什么?”孟雨熙听林福喜这话的意思就不对,漱完口,便冷下脸来,“你是想暗示什么?”
孟雨熙知道林福喜想暗示什么。
但是她不说。
说出来了,就仿佛是要坐实了一样,更给了林福喜嚼舌头的机会。
只要不明说出来,林福喜也只能暗示,不敢明说。
“没有啊。”果然,林福喜是不敢明说的,“我没想暗示什么。倒是你,以为我想暗示什么呢?”
孟雨熙冷嗤一声:“我不跟你玩儿这种语言游戏。我反正是不好奇谈墨为什么没换衣服的。你要是好奇,一会儿谈墨回来,你自己问她去!你要是不问,就别在背后拉着人一起瞎猜!”
明明当事人就在这儿,你不问,偏在背后嚼舌根,给人乱扣罪名。
真恶心!
林福喜:“……”
金悦琳抽了一张洗脸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对林福喜说:“林福喜,雨熙说得对。你要么,一会儿赶紧问谈墨。你要是不问,这事儿就过去了,别跟刚才似的,在背后拉着别人瞎嚼舌根。拉不到我们,你就去拉别人嚼舌根儿。”
孟雨熙说的更直白,“但凡有什么闲话传出来,你放心,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到时候,我马上去告诉谈墨。至于谈墨要怎么查,就是谈墨的事儿了。有谈家和魏至谦在,不信查不出来。”
林福喜急的跺了下脚:“我都没说什么,你就先给我安上罪名了。再说,看到谈墨的人那么多,真要传出什么闲话,怎么就肯定是我传的了?别人就没传的可能了吗?你这不是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