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葛广振跟谈尽声握了手,又看向谈尽棋,眉目一动,“这位是谈尽棋,谈导?”
谈尽棋淡淡一笑,“葛导,我陪我弟弟过来看看。”
葛广振再看旁边的谈墨,眉目间与谈尽棋和谈尽声都有些相像,心中便有了猜测。
“这位便是谈编剧吧?”葛广振微笑着问。
谈墨微笑点头。
陈星汉的态度,未必不就是葛广振的态度。
不过,自然也不排除陈星汉背着葛广振,阳奉阴违。
所以,谈尽棋和谈墨都没表现得多热络,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哪怕葛广振对陈星汉的表现并不知情,两人的态度也不失礼。
可若是葛广振知道陈星汉的做法,并表示默许甚至是支持,那两人这样的态度,也很对得起他了。
“像你们兄妹个顶个都这么出色的,真是少见。”葛广振笑着说道。
虽是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葛广振就是表面说说客气话罢了。
况且谈家有钱,死命的拿钱砸。
只要不是当真蠢笨的无药可救,怎么也能砸出点儿成绩来不是?
“三位请坐。”葛广振又说。
三人坐在葛广振的对面。
陈星汉则坐在了葛广振的旁边。
“谈老师,昨天陈副导应该跟你大致说了下情况吧?”葛广振跟谈尽声说道。
谈尽声先是谦虚了一下,“老师不敢当,我还只是个新人。”
葛广振听了,心说谈尽声最好心里想的跟他嘴上说的是一样的。
真能认识到自己是个新人才好,可不要在心中自视甚高。
“哪里。”葛广振笑着说,“谈老师你年纪虽轻,还只是新人,但就冲着自己作词作曲,如此有才华,也担得起一声老师了。”
顿了顿,葛广振说:“不多说了,咱们商量一下你参加节目的事情?”
“好。”谈尽声点点头,说,“昨天陈副导跟我说,节目组有意邀请我参加第二期的踢馆赛。具体的,待今天面对面详谈,多的便没说了。”
葛广振点点头,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说确实不太方便。
“那我们这一季的赛制,陈副导有跟你说过吗?”葛广振又问。
“也是有说的。”谈尽声将赛制说了一遍,“我说的有遗漏吗?”
“没有,我们这一季,就是这样的赛制。”葛广振说道,“我们的意思是,让你来踢馆一期。”
“踢馆一期?”谈尽声双眼微微低垂了一下,想到昨晚在家时,大家分析的事情,“葛导,你的意思是……我只参加一期?”
葛广振心说谈尽声倒是挺聪明。
从他这一句话里就听明白了意思。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省事儿不少。
“是这样。”葛广振含笑道。
“可是……既然是踢馆赛,由观众投票……”谈尽声装作不解的说,“那怎么能确定,我只参加一期,就会被淘汰呢?”
葛广振掀了下眼皮。
先前还说谈尽声是聪明人。
聪明人又怎么会想不出,参加一期被淘汰,是怎么操作的呢?
只是明知故问罢了。
谈尽声明知故问,可见也不是真聪明人。
非要问个明白做什么呢?
葛广振笑笑,说:“三位……没有录音吧?”
可别怪他谨慎,实在是不谨慎不行。
“自然是没有的。”谈尽声笑笑,将手机从裤袋里拿出来,打开来给他们看,表示自己并没有调出录音功能。
又把身上的口袋都翻了出来,里面也没有放置任何录音设备。
三人都没有带包来,谈尽棋和谈墨也拿出了手机。
“葛导把我们当贼一样防备,让我们这样自证清白实在是有些侮辱人了。”谈尽棋冷声说道,一边将口袋都翻了出来,“需要我们将鞋也脱了吗?”
谈墨穿着宽松的毛衣,里面一件白t打底,一条黑色的短裤加上一双黑色麂皮过膝靴。
也只短裤上有非常紧又薄的口袋,更是什么都藏不了。
现在这个季节,要么是薄款的羊毛大衣或是风衣,配上衬衫。
要么如谈墨这样,毛衣内加件t恤保暖,不需外套。
葛广振沉了沉脸,才又带着淡笑道:“实在是对不住,不小心些不行。这种事情太多了,万一将来遇到矛盾,吵了起来,在网上放了录音,可不好。”
谈尽棋“呵”了一声,满是不屑,一点儿没有遮掩。
谈墨无视掉葛广振微沉的脸,说道:“葛导现在能说了吧?怎么就那么能确定,我二哥就只能参加一期呢?”
“若是正规的观众投票,没有任何猫腻,只凭观众自己的喜好,万一我二哥就晋级了呢?当然,他是个新人,或许晋级的可能性没有那么的大,可也不至于像葛导刚才那样,那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