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他已经打算，亲自找凌若楠和罗子凌说说这事情，但要到资料最好的办法，还是通过王飞扬。
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失了面子。
王征强和王飞扬聊这些事情的时候，另外两个人也在说着相似的事儿。
林泽平和吴东方在一起参加了一项国事活动后，坐在一声聊天。
聊了一会公事后，两人把身边的工作人员屏开。
“凌明瑞说话的口气硬了起来，提的要求很多，这不是好现象哪!”林泽平挺感慨。
“他要退了，提点要求也是正常。”吴东方倒不意外。
林泽平看了眼吴东方，并没马上说什么。
吴东方再道：“他一对儿女，迟早会起争斗，很多人都会利用他们兄妹的矛盾做点布置。”
林泽平认真地看了吴东方两眼，再压低声音说道：“那我们一起，做点什么吧!”
“林总有吩咐，不敢不从!”吴东方以玩笑的口吻回答了林泽平。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