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不要听我的琴音。”
颜惑轻轻眨一下眼睛,吹出的曲子却丝毫不受影响,笛声依然嘹亮,气势一下子就盖过了其他人乐器发出的声音。
以音御敌,就是要用手中乐器的声音打败对手,至于是明伤还是暗伤,并无明确的规矩,更没有所谓的占到即止的规定,看来是一场拼命的比拼。
眼下众人并没有急着施展全力,大家都处在试探的阶段。
陌桑开始留意众人所使用的乐器,由于地域差距太大,众人所使用的乐器,陌桑只见过一个和尚手上的木鱼。
乐声中有杀意重重,寻常听了恐怕早被震伤。
陌桑也不敢细听,把琴声隐藏在颜惑的笛声后面,开始寻找下手的对象。
两人一明一暗,修为高的人自然能看出门道,而是修为浅薄的人,见陌桑的琴声出不来,还以为是她修为不际,不约而同地向陌桑攻击。
只是,他们攻击对陌桑没有任何影响,反倒成为颜惑攻击的对象,让参加比拼的人都感到震惊。
修为高深的一下就看出门道,修为浅的以为是旁边的颜惑,替陌桑拦下所有的攻击,大部分参加比拼的人很自然被颜惑吸引。
擂台上一时间,不少人把颜惑视为强敌。
颜惑却不以为然,防御着别人的攻击,同时也保证自己的笛声不断。
陌桑盘腿而坐,十指不紧不慢的挑拔着琴弦,若没有宗师级实力,根本察觉到不她的琴声,不过很快他们就察觉到不对,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轻轻触动他们的心弦,扰乱他们的心神。
能参加天下大比的,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他们很快便作出反应,闭上听觉,认真地弹奏手中的乐器。
面纱下面,陌桑的唇角微微扬起,要的就是他们不闻不听。
当然陌桑也不轻松,颜惑帮她分担不少攻击,依然有人察觉到她的琴声,正集中力量对她进行压制。
和尚的木鱼本不算乐器,枯燥的节奏在和尚手上,竟然也给人一种演奏的错觉。
木鱼声没有什么攻击力,可是那亘古不变的频率,很容易扰乱别人的节奏。还好陌桑对佛学有所了解,知道该如何抗拒。
至于另外三人,一人拿着根小铁棒在敲敲击酒瓶。
此人显然是音律高手,在音律和乐器没有一定造诣的人,不敢如此率性随意,随便拿个酒瓶子充满乐器。
第二人更绝,连乐器都没有,直接用口吹,一张嘴竟然能发现各种不同的声音,不像是在比拼倒像是在表演口技,可正是这样的表演,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陌桑差点就着他的道,因为他竟然模仿了颜惑的笛音。
再看第三人,用的乐器竟是一片普通的树叶,可是杀伤力丝毫不比别的武器差。
这三人是一个比一个更随性不羁,敢在天下大比上如此随性,应该是有真本事。
四人联手对她,陌桑也是险象环生,几次险些被和尚带乱节奏,两次险些被口技者骗到,另外两人则把声音变成杀人的利器不时攻向她,每次她都是险险避开。
陌桑自然不会一直挨打,一记声波拔出,直接震飞攻击颜惑那些人中的一员。
接下来,陌桑把目的描准和尚的木鱼。
枯燥的节奏确实敲得人昏昏欲睡,用低沉宽广浑厚的琴音,把木鱼生拦截下来。
和尚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手,若不能粉碎对方设下的屏障,木鱼声传出去便算是曲断,不由又提高两成内力。
陌桑清楚地感觉到木鱼声的变化,而另外三人发现她开始对付和尚,竟然不约而同地把音律变成同一个节奏,一旦她对和尚出手,很明显三人就同时对她出手。
想到这里,陌桑迟疑了一下。
突然想起当年在云河上,跟那个和尚交手的情形,眼下的情况只能赌一把。
口中轻轻念起一卷佛经,陌桑不知道对方念的是什么经,只能把自己知道的经文,从最简单常见的《心经》开始,一字一言一句一段地念颂。
刚开始,和尚并不觉得有有什么,随着陌桑念颂经文越来越多,和尚的脸上终于有一丝变化。
当陌桑念完《地藏经》时,和尚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接下陌桑开始念颂《金刚经》时,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木鱼声依旧没有受影响。
连念了几部经文,若不是看到和尚脸上的变化,陌桑几乎要放弃,坚持用最平静的声音,和着琴声轻轻念公颂。
另外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陌桑以佛经乱和尚心神,而且和尚很明显受到影响,三人竟然突然出声攻击和尚。
和尚虽然防着三人,奈何三人同时出手,再加陌桑的攻击,以他一己之力自是无法抵挡,手中的木鱼槌竟断掉。
木鱼声断,和尚落败。
和尚疑惑看一眼陌桑,带着一丝遗憾走下擂台。
陌桑马上把精力集中到三人手上,三人的实力都差不多,眼下只看谁先被打乱。
就在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