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街坊间的婆姨,那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我以前还不信,但跟着你后,发现你年纪不大,就喜欢年长的姐姐;你当时老往我铺子跑,肯定就是因为这个。”
左凌泉对这个说法,很认真地摇头:
“我可没有这种古怪癖好,我遇上的都是年长的姐姐,是因为修行道寿命太长,我才二十岁,很难遇上比我小的姑娘。要是遇得上,上到三千岁,下到十三岁,我都会……咳——缘分到了自然会走到一起,我怎么会只喜欢拉大车……”
左凌泉说到这里,觉得这个形容很古怪,微微摊手,示意自己孔武有力的身板儿:
“再者,我这体格,像小马吗?野马还差不多。”
汤静煣上下扫了眼,目光在左凌泉某处一触即收:
“我……我又没那什么,怎么晓得你是小马还是野马。”
?
这是质疑男人的能力咯?
左凌泉对此自然不能忍,他握住静煣的手,拉到跟前:
“试试不就知道了。”
汤静煣和左凌泉滚过被窝,但都是左凌泉欺负她,她一直抱着不敢乱动。
接触到快要脱缰的野马,汤静煣脸儿染上了一抹红晕,小声道:
“这怎么试?不……不是等成婚吗?”
左凌泉感觉被挑衅了,不想罢休,握着小手不放,凑到汤静煣耳边低声说了句:
“可以……”
汤静煣旁观不知羞的清婉修炼,其实很多东西都懂,她握了握白皙小手,犹豫道:
“嗯……你想的话,我自然做得来,也不难,就是……就是怕婆娘待会过来,顺手拔剑,啪——”
血溅一墙!
!!
左凌泉某处一凉,刚起的一点念头,惊的烟消云散,把静煣的手儿拉起来,放在胸口暖着,笑道:
“唉,我就随便说说,就这么躺着也挺好。”
汤静煣眨了眨眸子,觉的不能让自己男人受委屈,又把手移了回去:
“怕什么呀?她那么厉害,不会伤着你的。而且我心不乱,她就没感觉,应该不会过来。”
左凌泉可不觉得静煣能心如止水,万一老祖过来真来一记‘拔剑斩’,他的大势怕就要去了,所以很老实。
但静煣见此还来劲儿了,反客为主压过来,解他腰带,一副调戏良家公子的架势。
以左凌泉的定力,那是肯定招架不住,好在两人还没擦出火苗,院子外的巷道里,就传来了动静:
“谢姑娘,你贴门上做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是吗?……左凌泉和静煣在里面?”
“在吧,我也不清楚啦,嘻嘻~我去那边看看……”
……
汤静煣都没察觉谢秋桃在院子外偷听,见公主来了,连忙翻身坐起,整理衣襟头发,小声道:
“你快出去吧,可别说和我在这里乱来。”
左凌泉笑了下,起身走出了房门,一个飞身翻过院墙,落在了后巷之中。
细细密密的雪粒,刚落在青石地砖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换上初见时那套女侠装束的姜怡,腰间挂着剑,站在巷道之中,望着谢秋桃跑远的方向,眸子里显出几分狐疑。
尚未来得及打探院子里的情况,姜怡肩膀就被拍了下,一道清朗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兄台的胸肌好生浮夸,一看就是练家子……”
言语间,一只手从身侧绕了过来。
捏捏……
?!
姜怡双肩微抖一个激灵,脸色微沉,抬起绣鞋往后踩了下。
这下自然没踩到。
左凌泉见好就收,恢复谦谦君子的仪态,询问道:
“宫里的事儿忙完了?”
姜怡整理胸口的衣袍,瞪了左凌泉一眼,才往巷道深处走去,不冷不热道:
“我都是嫁出去的公主了,在宫里能有什么事儿。你和静煣在屋里作甚?大白天的,在外面也罢,回家了也不怕被街坊邻居听见……”
左凌泉听出了话语中的醋味,抬手勾着姜怡的肩膀:
“故地重游罢了,谢姑娘在外面,我能做什么。”
姜怡扭了下肩膀,没躲开,便也不躲了,想凑到左凌泉胸口闻闻,哪想到左凌泉低头就在她额头上波了口,她连忙捂住额头:
“你怎么话说不到三句就动手动脚?我可还没原谅你,你再这样,我直接把你休了。”
左凌泉略显疑惑:“原谅我什么?”
姜怡表情不太自然,有些不好明说,但迟疑了下,还是直接道:
“还能是什么?那老狐狸整天拿个镯子显摆,把我欺负成这样,你非但不帮我说话,还处处向着她……”
左凌泉把姜怡搂紧了些,无辜道:
“这话就不对了,上次灵烨显摆镯子,不肯坐到跟前,我不就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