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花板上。
伏地魔满意极了,他踱步到阿不福思面前,看着他不断挣扎,悠闲地从吧台架子上招来一瓶葡萄酒和一个杯子,但不管是酒瓶还是杯子都太脏了,他嫌弃地丢掉,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现在能说了吗?你是邓布利多的什么人?亲戚,还是……亲兄弟?”
“你……羊屎……渣滓……”阿不福思渗血的嘴里吐出几个零散的词儿,听起来不像好话。
“你得学会敬畏强者,没人教过你吗?还是你不识字?”伏地魔后说,他一挥手,蛇一般的绳子死死箍住阿不福思的脖子,他平静地说,“钻心剜骨——”
压抑的惨叫声响起。
“希望你能挺到邓布利多来救你。”
与猪头酒吧里发生的惨剧相比,对角巷的剑堡就像是一柄熊熊燃烧的利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锋利的剑刃笔直朝上,卷起黑色的浓烟。黑暗中十几个黑袍巫师不断增添火势,从剑堡脱落下来的建筑碎片将地面砸出一个个燃烧的深坑。
驻守在对角巷的打击手和黑袍巫师激烈交战。
“该死的,他们竟然使用厉火!他们想彻底毁了这里吗?”一名打击手躲在奥利凡德的橱窗后头,冷不丁伸出胳膊丢出几个魔咒,将一个冒进的敌人击倒。
但霍尔特的心一个劲儿往下坠,他不知道部里发生了什么,但距离发出求救信号已经过去了五分钟,部里的支援迟迟没到,眼下对角巷只有两支应急小队,日常巡逻完全够了,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这点儿人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不得不放弃守护对角巷的公共壁炉,在街头巷尾各自为战。
随着几声巨响,霍尔特知道有着悠久历史的壁炉被炸成了碎片。短时间内不会有支援了。
他喘着气,眺望远处的剑堡,那座神奇的建筑似乎正摇摇欲坠,他希望里面不会有太多人,也许他们已经幻影移形逃走了。突然,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睛花了。
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剑堡门口,仰头凝视熊熊燃烧的火炬。
借助摇曳的火光,霍尔特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黑色短发,蓝色眼睛,个子瘦高。霍尔特想叫出声,但他离得太远了,随后他就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周围的厉火自发汇聚到那个人手上,凝成长剑的形状,火光一闪,一个大咧咧站在不远处的黑巫师被火焰长剑透胸而过,下一秒从黑巫师身体里迸发出大量的火焰,眨眼间烧成焦炭。
霍尔特像是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这时,一道咒语从角落里袭来,结果打偏了,打在橱窗玻璃上,干脆利落地将金属栅栏削掉半截。他赶忙缩头蹲下,胡乱丢出几个咒语,他知道肯定没打中人。
“小子,快进来!快!”一个声音从头顶上说,霍尔特抬起头,看到一头白发的奥利凡德正透过橱窗朝他招手。
霍尔特差点惊掉下巴,这老头不是出国度假去了吗?他连滚带爬地躲进屋子,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他急切地问:“你真是奥利凡德先生?”
“如假包换。”奥利凡德藏在一堆旧盒子后面说,一边观察外面的动静。
“可是你不是——”
“那是假消息,骗人的,我一直躲在店里的地下室,”奥利凡德嘟嘟囔囔,“不得不这么做,有段时间不少制杖匠人遭了殃,我可不想像格里戈维奇那样不明不白地消失……魔法部就你们几个?怎么还没有食死徒数量多?”
“现在对角巷只有两支小队,壁炉被毁掉了。”霍尔特解释说:“不过,转机来了。”
谷/span“我怎么没看到?”奥利凡德低声说。
外面的叫喊声一下子减弱了,菲利克斯向大厅里瞄了一眼,里面虽然一片狼藉,但是没有尸体,莱姆斯和十几个工作人员被一群高大魁梧的魔法守卫保护起来,和二十多个黑巫师战斗。
这些大型的傀儡表面荡漾着水波似的光芒,普通咒语打在上面根本不起作用。与其说是势均力敌,倒不如说莱姆斯他们拖住了那群人。
更何况这些雇员还全副武装着全套的防咒系列产品。
菲利克斯转头出现在高空中,摊开魔文之书,朝下方劈下一道道黑色闪电,短短几秒钟,剑堡外面的敌人就被清理一空,他走进剑堡大厅,里面还在激烈地交战,那群黑巫师没发现菲利克斯的到来,或者说——守在外面的人没来得及通知。
“可以撤了吗?”一个黑巫师大喊,“我们根本攻不进去!那些石头疙瘩太坚固了,比金属还硬!”
“不行!必须等那个人来。”另一个人说,他的地位明显更高,似乎是领头的。
菲利克斯也注意到了这个人,并很快在食死徒名单上找到了对应的名字,“莱斯特兰奇……”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人。“你们在等我吗?”他走向战场,手指划破空气,黑烟滚滚散开。
“是菲利克斯·海普!他来了,快走!”
有人喊道,他们纷纷幻影移形,但太晚了,菲利克斯没能从这些人中找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