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阿方斯咽了口唾沫,他谁都不想见,他想好好活着……
“我能不死吗?”
阿方斯跪在地面,痛哭流涕道:“我其实是个好人,是他们胁迫我来这里的,我其实,我……”
“哦。”
徐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
恐惧到极致的阿方斯连忙道:“我阿方斯·博迪,以名字向上帝发誓,我绝对是好人!求求您放过我,我保证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我……”
“噗哧——”
没等对方说完,伴随着一道异样声响,阿方斯的裤子湿透,地面涌现一股黄色液体与奇怪味道。
看着电梯从十楼一点点降低。
担心脏了自己手的徐来,语气嫌弃道:“行吧,但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
“什么……意思?”
阿方斯满脸鼻涕与眼泪,狼狈无比的他神色愕然道。
“说谎的人,会被天谴。”
徐来身影闪烁,消失于电梯之中。
而电梯门到了一楼后打开。
几位本来在等待酒店电梯的女性住客说说笑笑,却突然看到电梯门中一个被吓到大小失禁的男子,纷纷捂着口鼻倒退。
“我活下来了……”
阿方斯不顾失态,惊喜道:“我从恶魔手下活下来了,哈哈哈哈哈!”
他踉踉跄跄跑向停车场。
只是随着他每一个脚步,都留下了些有味道的东西。
……
……
回到房间。
徐来一拍脑门,懊恼不已。
果然不能把厨房交给老婆,他才出去几分钟?烤乳猪就彻底焦黑了……
阮棠心虚道:“这不是我的错,是这烤炉!徐来,你这烤炉有问题知道吗?”
“这烤炉三千二买的,哪里有问题。”
徐来黑着脸道:“分明是我不在,你擅自调温度了,还有……锅里的菜你放了多少辣椒?!”
阮棠小声道:“你又不喜欢吃醋,我只能加辣了,醋溜白菜明明很好吃的。”
徐来:“……”
这不是你加一盆辣椒的理由。
徐来无奈道:“你去坐会吧,我来做饭。”
“还有救吗?”
阮棠看着乱糟糟的厨房,声音有些不太开心,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她浪费了多少食材呀。
“你还有救吗?”
徐来问向烤炉内的乳猪,他压低声音回道:“没救啦。”
“噗哧”
阮棠笑出声来,她打了徐来肩膀一下:“没个正经!”
但她还是放心将厨房交给了徐来。
半小时后。
焦味不再,取而代之的扑面而来的香气,阮棠深深吸了两口,美眸明亮起来。
“徐来,你真厉害!”
“这句话不应该用在这里。”徐来道。
阮棠:???
她怀疑自己又被徐来调戏了,但对方说的好象也没问题。
白了徐来一眼后,阮棠便拿起筷子,享用这顿丰盛的大餐。
……
而另一边。
屁滚尿流的阿方斯逃到了郊区的一处庄园,大厅宽敞,至少有上百个平方。
他坐在精致的真皮沙发上。
沙发五米外,有个被红色帷幔围拢起来的红色床铺,里面有一位侧躺着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让人看不清楚容貌,只能隐约看出那窈窕曼妙的身材。
她招了招手,那恶臭的味道被囚禁于阿方斯方圆一米内。
“说吧。”
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红色帷幔后传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慌不择路赶到我这里。还有,我要的人呢?”
阿方斯吞咽了一口唾沫,头根本不敢看床的方向。
在老板手下工作这么久。
他从来没见过老板的容貌,但从帷幔后的模模糊糊的曼妙身材,以及这宽敞大厅内那独属于女子的香气。
阿方斯知晓老板黛芙妮,绝对是一位绝世美女。
但。
心肠亦是蛇蝎级。
毒蛇稍不留神,就会用毒素慢慢侵蚀掉人的神经,这也是为何阿方斯低头的原因。
“老板,您的三位手下全都死在了阮棠丈夫手中……”
阿方斯声泪俱下道:“他太恐怖了,就只是摆了摆手,史派克他们就融化于火焰中。”
“哦?”
黛芙妮来了点兴趣,她推开帷幔,走下红床。
低头的阿方斯只看到一双肌肤雪白的脚丫,赤果果踩在地面,一步步走来。
阿方斯顿时头低的更低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只是黛芙妮伸出手,隔空向上一抬,阿方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