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还坚持救人的医疗忍者,是很反常的,只能说这个人或许是那种“水之意志”的继承者了。
而且对方明显不是圣母心发作了在做无用功,她只在救助那种真的能通过施救恢复行动能力的雾隐忍者,确保自己的行为是有意义的——类似那种没有腿的忍者,她是不理会的,因为对方就算得到了救助,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人也是走不脱的。
羽生稍稍沉默,但最终还是想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战争归根到底不过就是人口的交换,从物种属性上来说,人类的“生产能力”是被限定住的,哪怕忍者之间的战争再残酷,战场上最年轻的忍者也得十多岁了。
十年诞生一代“战士”,忍界十年爆发一次战争。
生产能力既定的前提下,恢复能力就成了最重要的一种能力,它能使受伤的忍者重归战场,这种复返率的提高就等于人数的直接增加。
所以,任何忍者的战斗手册上都有这样的标注——医疗忍者是最优先的击杀对象之一。
救死扶伤固然值得尊敬,但这种敬意只会在杀死对方之后才会献上。
所以羽生走上前去,对着那位雾隐的医疗忍者以及她身后被救起的两个满身是血的人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
“各位,有兴趣去木叶做客吗?正常情况下,这似乎是一种比去死神家做客更优先的选择。”
尸体遍地、血腥气浓重的战场上,似乎蒙上了一层浅薄的雾霭,而羽生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那几人的身边——这里是大海之滨,海水咸味遮掩不了浓重的血腥气,但蓬勃的水汽升腾起来的时候,却能够将尸体遮掩起来。
而当他的面容显露出来的时候,那三名雾隐忍者的表情都是一致的震惊……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羽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居然这么有名了吗?
这是当然的。
毕竟羽生是木叶指挥官,甚至刚刚还重创了水影,各种意义上来说,现在雾隐认识他的人比木叶认识他的人更多。
招人恨的人是这样的。
“羽生雨?!”
“为什么木叶的指挥官会出现在这里?”
是呀,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羽生也想问,照理来说他应该在忙于指挥战争才对,然而现在他却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在战场上游荡——没办法,冲锋陷阵有旗木朔茂,指挥战争有漩涡紫蔻,羽生确实挺闲的。
“医生,快走,我们来拦住他!”
追究原因没有任何意义,这时候雾隐忍者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
那位女性医疗忍者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马上转身逃离了……留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
如果殉死不算有意义的话。
羽生刚刚说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成了俘虏的忍者会比直接死亡的情况好?这就有点玩笑了——要么会被控制、转变成间谍,要么会被一直拷问、生不如死,被俘虏的忍者的遭遇一贯如此,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事情。
但是凭借着两个刚刚被救起、勉强能站立和行走的雾隐忍者,如何抵挡满状态的羽生?
羽生只是迈步走过了那两人身边,然后敌人俱是顷刻倒地了。
羽生的脚步没有任何驻留,他向前追了过去……他其实没必要追击,但他更没理由放过眼前的敌人。
然而这时候,他脚步猛地一顿。羽生低头,然后发现自己的小腿正被一个倒地的雾隐忍者抱住。
居然没死吗?
羽生迎上了一双坚决而满含恨意的眼睛。
怎么说呢,参与战争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在雾隐忍者看来,羽生应该是妥妥的反派了。
羽生挣脱了两下,还是没有挣脱掉对方,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跑到雾气深处的医疗忍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希望木叶的忍者们也能像你这样,拼死保护好木叶的医疗忍者。”
羽生对雾隐的医疗忍者没有同情。
但对木叶的医疗忍者倒是挺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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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直下雨到现在,持续发烧中,但我坚持更新了……嗯。
只是每每一看数据……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啪。
我需要一些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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