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吗?”
——您这话说的,遇到贵族我哪敢问啊。
“乌鸫”在心中嘟哝着,但是一言不发。
主要是不敢说。
因为腰间那牌子的录音还开着呢。
那玩意最要命的地方在于,为了防止诱导性询问、或者撒谎骗答案,同时也是为了让人信服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这种玉牌的侦测谎言效果是双向的……
他要是敢撒谎,那这段录音放出来的时候玉牌一样会发红。
那样他肯定就死球了。
“……行吧,我知道了。”
安南看着“乌鸫”的反应,无奈的笑了笑。
他大概对丹尼索亚这边的政治局势,有了更深的了解。
而在安南身后的艾萨克,眉头也是紧皱、看着连抬头直视安南瞳孔都不敢的“乌鸫”,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南定睛望向手中的画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这个人啊……”
他一脸恍然。
画上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精瘦老者,他脸上是被海风侵袭的痕迹。他戴着船长帽,微微佝偻着腰、左手反握着一把匕首、右手则握着一把枪。
但最显眼的,是他右手手腕处的银手镯。
那老人回头过来,眼中是阴鸷狠毒的神色。这画像将那眼神画的惟妙惟肖。
安南刚想回头跟艾萨克问一句“你看这个是不是谁谁谁”,但他突然想到“乌鸫”只过来询问了自己、而他开录音之后艾萨克也没有说话。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和外人说话并留下了声音。
那么“乌鸫”回去之后,可能会被斥问:“为什么不去问同行的另一个人,而去问安南大公?”
那样的话,就会平白给“乌鸫”增添麻烦。
——这实在没有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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