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缴税。
不过草原该如何治理,陈默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可行之法,倒是开放边境之后,幽州、并州在后半年战事频发。
“王上,是否重新闭关?”洛阳,王府大堂,一名大臣皱眉道:“边战频发,边地百姓不得安生。”
“再看看。”陈默摇了摇头,之前吕布调离并州的时候,也没见这帮人发动战争,如今开放边禁,允许胡人往来边关贸易,反倒使鲜卑各部还有乌丸人动手了,肯定是这一举措触碰到这些人的利益了,虽然不喜欢战争,但陈默知道这是好事。
“这仗该打还得打,世间战争,无非利益,这次胡人来打,必有切身之痛,且先弄明白这个,再说打与不打!”陈默笑道:“传令边关诸将,愿来商贸者,欢迎,但若以为我朝好欺,那就不能忍,谁动,杀谁,草原虽非我汉土,但规矩却得我朝来定!”
“臣等领命!”众将齐齐答应一声,各自离去。
随着陈默命令下达,边关众将有了朝廷态度之后,态度自然不一样了,九月,赵云北出白狼山,再度血洗乌丸三十七部落,刚刚缓过气来的乌丸,再度被杀的北逃。
十月,太史慈兵出歠仇水,鲜卑诸部望风而逃,张辽率兵渡过阴山,亲自斩了三位鲜卑大人的人头,逼得六大鲜卑部落集体内附。
至此,草原上平静了不少,直到此时,陈默才算知道原因,大汉开通边禁之后,诸部人口大量涌向汉境,有的确实是行商,但更多的却是想去云中一带定居,草原上人口本就稀少,哪怕昔日强盛如檀石槐,横贯东西,甚至建立了鲜卑朝廷,但实际上草原人口也不满千万,更别说如今在陈默的威胁下,草原最肥沃的草场如今有不少都成了汉人的耕地,诸部自然不愿,加上吕布调离,赵云、太史慈老迈,才有这一次试探,谁知一试,就被边军打的狼狈奔逃,元气更是大伤,这等情况下,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了陈默给草原定下得规矩。
至此,鲜卑、乌丸等草原各族安静了足足五年,匈奴在得了陈默的允许之后,开始大规模南迁,而河套之地,也成了军户所在,不少边军将士开始在这里安家,有的直接娶了胡人女子,这五年,是草原和汉人相互融合的一个过渡期,小摩擦也有,但并不算多,胡人也不敢将事情闹大。
直到第六年,汉授二十七年,张辽病故,让胡人看到了希望,以轲比能为首的部落聚集了各大部落,集结兵马十三万胡骑南下,胡汉之间的战争财再度。
但这一年,朝廷并未再派大将,而是提拔陈征为征北将军,主持战局,虽然是初掌大军,但陈征自吕布时代便跟在吕布身边南征北战,后来又跟随张辽,在军中本就有足够的人望,而此番双方大战,陈征也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自己的军事才华,率军力战胡骑,寸土未失,更亲自率精锐突袭轲比能大营,斩下轲比能首级,斩首万余,击退胡骑,也以此战,奠定了陈征年轻一带名将的身份。
这一年,陈征三十五岁,算起来,也并不年轻,但其能力却是第一次被普遍认可,陈默闻讯之后更是大喜,设宴款待群臣,并亲自将陈征召回,授爵。
颔首二十八年,赵云和太史慈各自请辞,两位皓首老将回朝,陈默亲自带百官迎接,上奏朝廷,为两人封爵,颐养天年,大汉至此,进入一个鼎盛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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