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这才微笑道:“嗯,说好了,拉钩!”
徐来与阮棠拉了钩,后者踮起脚尖,在徐来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忙自己的事情。
徐来望向天空。
夜幕笼罩东海市,黑暗之中宛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充满嘲讽的盯着这一切的发生。
黄泉老者的话,更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徐来心中有一个疑问,为何黄泉路出现的纪元,对当代帝境是一种不幸?
而帝境强者晚年近乎没有一个善终,无不以悲惨结局落寞收场。
“爸爸,依依饿啦。”
闺女糯糯的声音从客厅中传来。
徐来回神,不再多想。
哪怕这世间真的藏着龌蹉与肮脏之事,他也自信能够一拳破之!
因为他是天庭帝尊。
亦是人皇徐来!
……
……
接下里的日子中。
徐来一下子告别了平日的闲散生活。
他一边忙着婚礼的诸多事宜,一边教导着依依跟阮岚修炼清风帝经。
只不过女儿修炼速度极快,阮岚进境较慢。
徐来还忙碌着各种阵法刻印与炼制丹药,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一刻没有闲着。
至于即将过门的妻子阮棠……
他并没有强求对方修炼,一颗九转仙丹足以应急。
时间流转。
很快便到了二月二十八,明天便是婚礼。
阮棠的父母纵然万般不愿,却也还是硬着头皮从国外回来的,见到徐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女婿啊,现在钱不值钱,不耐花啊。”
“……”
徐来懂了便宜岳父岳母的意思,无奈道:“给你们的东西我不会要,别怕。”
阮青山与朱芬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朱芬笑呵呵道:“女婿啊,我家阮棠嫁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徐来点头。
晚上。
阮青山夫妇就在海棠苑住下了,说什么要跟两个女儿联络下感情,明天婚礼结束就要离国。
夜凉如水。
徐来这一夜被赶去睡了沙发,搂不到阮棠那香香软软的身子,他罕见的失眠了。
……
二月二十九,整个华国的天气十分明媚。
婚礼是在家里举办。
阮棠并未找许遥遥跟洛初两个好闺蜜当伴娘,倒不是因为她们都结了婚,而是因为怀孕的她们肚子有些大了起来。
阮岚这个亲妹妹主动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为此。
徐来前些日子连夜给小姨子赶制了一件礼服,虽然不及阮棠那件由无数条银河编制成的婚纱,但也十分惊艳。
徐来找了饕餮当伴郎。
这是天庭一百神将,他唯一邀请的一位。
……
……
海棠山今日依旧开放。
山脚下一大早停满了豪车,被邀请宾客步行走上山顶。
而一些外地来的游客望着道路两旁的满山海棠,都有些羡慕今日的新人。
“谁结婚啊,这么大场面,竟然在海棠山上结,家里有矿吗?”
“老公,我酸了,我结婚时也想在这里。”
“今日进山还能吃喜糖,祝新人新婚美满,早生贵子!”
“……”
华国人都喜欢凑热闹,尤其是结婚这种大事,但游客们并不能接近海棠苑方圆十公里。
以前那里便是私人领地,如今也是。
不过徐来嘱咐过海棠山的物业,今日来游玩的游客都会赠送一盒子喜糖。
这糖其实是丹药。
虽然无法延寿,但能改善身体体质,对普通人而言算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尤其对有隐疾或者暗伤的人来说,价值更加珍贵。
只是这些小年轻们现在吃糖豆吃的开心,过段时间却后悔到场子青了。
因为七天之后,有人发现喜糖的不凡,高价收购今日的喜糖,一颗高达两百万,十颗便是两千万。
哪怕在寸土寸金的东海市也能瞬间实现财富自由,可惜……都被吃掉了。
海棠苑不复往日的冷清,十分热闹。
不算白云之上的近两百位员工,其他客人一共才不到五桌,还基本都是相熟的朋友。
比如毛豆的父亲毛高山,一个十分对徐来胃口的北方汉子。
携家带口的他不断喝着摆在桌子上的酒,砸吧砸吧嘴:“这酒……味道有些奇特,让我想到了初恋。”
毛豆母亲皮笑肉不笑:“依依父亲今天结婚,我们今天离婚?我啊,人老珠黄喽,的确不及你初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酒有味道,有故事,此乃酒道真谛,能让人……”
“还酒道,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