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棠微笑看向妹妹。
“风紧扯呼!”
阮岚面色微变,姐姐大人的笑容带着杀气,她连忙带着外甥闺女去后院堆雪人。
“老婆,你要说什么。”徐来轻轻牵住那双柔荑,笑问道。
“刚才依依说的……”
“我明白,是咱闺女听错了。”
“我想说的是,依依可能没听错。”
阮棠用力抱住徐来,咬唇道:“我的确好想你。”
“……”
徐来倒是一怔,完全没想到一向含蓄内敛的老婆竟然会如此直白表达爱意与思念。
反手搂住面前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轻声道:“我也想你。”
“有多想。”
“比你想我多一点。”
“油嘴滑舌。”阮棠嗔道。
“哈哈哈。”
徐来脑袋搭在阮棠肩上,看向窗外,有些感慨道:“又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入了冬。
东海市下了一场大雪。
没多久整座东海城变得银装素裹,年轻人与小孩子们来到空旷处开心的堆雪人。
徐来与阮棠说了会悄悄话后,就被女儿拉着加入做雪人的阵营中。
只见后院有三个雪人,两个大的,一个小的。
依依小脸红彤彤的:“这是爸爸跟麻麻,这是我!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说完挠挠头,又捏个小雪人放在大雪人肚子上,欢呼道:“这是妹妹。”
“说不定是弟弟呢。”阮棠摸着肚子,轻笑道。
“是嘛?”
依依看向徐来的大眼睛闪啊闪:“爸爸,是弟弟还是妹妹呀。”
“应该是个……弟弟。”
徐来神念探出,这一次依旧如之前那般无法探查,但他推衍已身算出一二因果。
“弟弟也行。”
依依并没有失望,反倒是蹲下身子继续捏雪人。
徐来与阮棠面面相觑,就听女儿继续道:“以后再生妹妹一样哒。”
阮棠:“……”
徐来:“……”
他看向妻子,后者美眸一瞪:“姓徐的,你想都别想!”
徐来摊手,向女儿表示无能为力。
“咯咯咯。”
一旁的阮岚幸灾乐祸笑出声,眼睛滴溜溜转着:“对了姐夫,你在炼器房中都在做什么啊。”
徐来一招手,后院出现三件流光溢彩的物品,待得光芒消散,是三件迥然不同的法宝。
一柄青色的剑。
一柄白色的剑。
一件白色长裙。
阮棠看了徐来一眼,知道裙子明显是按照她身材打造的,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尺寸刚刚好。
“啧啧,不愧是夫妻。”阮岚感慨道。
阮棠瞪向妹妹。
阮岚无辜道:“姐你瞪我干嘛,你公司是做服装的,我姐夫也有这手艺,我也没说错什么吧。”
阮棠不吭声,拿过剑与长裙回了房间,刚才是她想多了。
剩下的那把青色长剑自然便是依依的。
“谢谢爸爸。”
徐依依面上充斥着无法掩饰的喜欢,长剑入手尺寸缩小部分,握在手中刚刚好。
“滴血认主吧。”徐来微笑。
“嗯嗯。”
徐依依照做,只听一道十分糯糯软软的小女孩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她惊讶道:“爸爸,剑好象在说话。”
“那是器灵。”
“什么是器灵。”
“器灵就是……”
徐来拉着女儿开始讲解。
阮岚也厚着脸皮蹭听,也终于明白同为器灵的棋姐有多厉害。
“姐夫,那我的呢。”
阮岚拉着徐来衣袖,声音温柔含羞带怯。
“姑娘,您哪位,咱们认识吗?”
“!!!”
阮岚吐血:“徐来,你能不能当个人,你没出关这些日子,我天天被迫陪你女儿玩耍。”
“你手中的阵法棋盘攻防兼备,很强,不需要多余法宝。”
“好东西谁嫌多。”
阮岚理直气壮,同时嘟囔道:“再说谁家女侠是踩着棋盘飞的?御剑飞行才仙气飘飘嘛。”
“你还敢踩着我飞?”棋姐声音出现。
“我就比喻……”
“比喻也不行,我从不在下面。”
“……”
徐来一脑门问号。
怎么感觉星源教的帝器胚子器灵不是个正经器灵,还是说被阮岚传染了?
等等。
莫非是师姐……
徐来迟疑道:“我师姐跟棋盘器灵见过面了?”
“你闭关时,我经常带虞师姐出去喝酒吃饭潇……消费,一来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