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掣般呆滞。
吕畅仿佛怕打击他不够似的,继续道:“皇上还有一个心腹大患,那就是王壑!”
嘉兴帝木然道:“王壑?”
麻木的忘了这是谁了。
吕畅痛心道:“有一件事,事涉先帝,微臣原不想说。微臣想着,只要王亨和梁心铭死了,这件事就埋葬了吧,然事到如今,微臣不能不说了。”
嘉兴帝喝道:“说!”
吕畅道:“臣闻市井传言:王壑是先帝的骨血!”
嘉兴帝“啪”一拍桌,厉声道:“大胆吕畅,敢诋毁先帝!简直是一派胡言!”
吕畅一撩官服下摆,跪下,道:“皇上,这是何等大事,微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不查实了怎敢告诉皇上!”
嘉兴帝浑身颤抖起来,一股恐惧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连声音都发颤,“你查实了?”
吕畅道:“是。皇上可知,王亨幼年曾得怪病?”
嘉兴帝点头道:“长不高。”
吕畅道:“不但长不高,也活不长,还不能生育。后来虽经东方神医治好,看着与常人无异,却依然是不能生育的,可是梁心铭却生了两个儿子……”他直呼王亨和梁心铭的名讳,已然不再尊重他们。
嘉兴帝吼“证据,朕要证据!”
他眼睛都红了,无法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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