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看着王壑。
王壑被她看得心头乱撞。“偏房”这话,他可不敢当真。真要娶了这丫头做偏房,只怕她要转战内宅,横扫莺莺燕燕,将他的后院清洗得干干净净。
当然,前提是他娶一堆女人,然目前为止,他尚无此打算,小丫头一身本领怕是无用武之地了……
咦,他想到哪里去了?
好像有些深、有些远。
还有些歪了!
亏得他应变机敏,笑呵呵道:“姑娘说笑了。似姑娘这样冰雪聪明的奇女子,多少人想聘做正妻还求不得呢,谁有那底气敢让姑娘做偏房?再说王纳乃家中长子,身负责任,没福气做上门女婿。姑娘就不要打趣王纳了。”这话既捧了“丫鬟观棋”,又表明了他自己的立场。
李菡瑶并不回答,只是笑意盈盈地瞅着他,仿佛问“既知我是说笑,急着表白干什么?”
是不是想过娶她?
所以才心虚?
王壑确有点心虚。
他还真想了……
他眼神飘忽,忙转向众工匠,对大家道:“此事已定,各位先去吧。子归——”他叫赵朝宗——“你领他们出去,请周侍郎回禀王爷后再安排。”
赵朝宗答应一声,起来招呼众工匠跟他走。
霍非也起身道:“我跟你去。”
赵朝宗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堂堂镇远将军,为何要跟着自己去干这跑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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