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稽首,玄都大法欠身回礼,问道:“两位道友来此,有什么大事?”
燃灯在玉虚宫的地位仅逊于元始天尊,如今他前来,必有大事相求。玄都大法师一双慧眼洞若观火,几乎猜出了两人的来意。
燃灯道:“也无什么大事,只是青龙关接二连三损兵折将,闹得阐教上上下下俱是心烦不已。特奉师命,来见老爷。”
“两位道友请随我来。”
玄都大法师请两人进宫,燃灯道:“道友,有一事贫道不敢隐瞒,需跟你说明白。”
玄都大法师诧异道:“何事。”
“我知陆压与道兄交好,只是前番他与道德真君去取青龙关失利,如今死在了青龙关,将一身道行俱为画饼。可怜陆道友混元初得道,却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燃灯叹息一声。
此言一出,无异于晴天霹雳,玄都大法师身子一震,他闲云野鹤,不喜争强好胜,在性子方面继承老子的道统。这陆压生性闲散,腹有秘术,且见识谈吐与他颇合了来,两人平时以道兄贤弟相称,谁知这位贤弟无福,在大劫即将结束的重要关头去了。
玄都大法师有些伤心,也有些难过,最后化为长叹三声。
燃灯劝道:“道兄,节哀顺变。”
他有些庆幸当初见机不妙跑回了昆仑山,如若不然,只怕落得跟陆压一样的下场。
玄都大法师道:“人各有命,只能说陆贤弟福薄。”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洞,玄都大法师收起情绪波动,将两人引到蒲团前,面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