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还望见谅。”
说实话,邓九公拥有今天一切,和土行孙这个人分不开,而土行孙是申公豹唆使下山的,所以,在邓九公心中,还是非常感谢申公豹的。
申公豹一怔,笑道:“贫道只是做分内之事,当不得邓元帅如此谬赞!”他也曾未想过,邓九公凭区区一个土行孙,能打出这个局面,这人绝对是一个人物。
余元在旁笑道:“想不到其中还牵扯这段因果,看到道兄与我这弟子有缘哩!”
申公豹眉开眼笑:“哈哈,这话大善,你这弟子,反正我是挺喜欢的!”说着,他又向邓秀道:“土行孙在你父亲麾下可好。”
当初,自己说土行孙成不了仙道,只可修一场人间富贵,土行孙才肯下山的。对于欺骗这个师侄,申公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这个师侄境界不够,经受不住诱惑,没有自己,他还是会下山。
邓秀道:“晚辈自两个月前去了趟西岐,便一直待在师门,对西岐之事一无所知,更不知土行孙最近的情况。”
“这样,那待有空贫道去前线打听一番。”
余元看了一眼申公豹,说道:“道兄远道而来,又与我这弟子有缘,不如留下小住几日,以全我们平辈论交的情份如何。”
申公豹笑道:“道友相邀,贫道岂敢不从。”
余元大喜,端起茶杯道:“道兄,敝处虽小,但也是少有的好地方。我让秀儿备些酒菜,晚上与道兄在洞中把酒言欢,探讨道法如何。”
申公豹拱手道:“来者是客,全凭主人做主。”
两人相视一笑,几个月了,蓬莱山头一回来客人,邓秀心里也很高兴,脚步比平常轻盈欢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