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人的话,就会对我妈妈下手。我那个时候很无助,站在马路边上,人来人往的人,没有人知道我的无助,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恐惧,没有人知道我下一秒会下定决心冲向马路。”
“......”
“在我决定冲向马路的时候,听到好多路人对着广场中央的大屏幕大声尖叫。那天广场中央的大屏幕上直播着你那天的演出,看着大屏幕上的你,真的好美,光彩怡人,丝毫不比那两个名人差。我听着你和淮羽的伴奏,还有吴巍的那句‘渴望飞翔的我们,却忘记如何奔跑’,已经很久没有哭的我,那天傻乎乎的站在马路边上,哭了好久好久。”
麦穗看着林念念,这是林念念第一次和她说心里话。
“后来演出结束后,广场的人渐渐少了,我则独自坐在广场台阶上。那天晚上,网络上全是与你有关的新闻,还有人上传了你在演出结束后,又返回舞台上演奏的场景。你当时演奏的那首曲子,令人听着听着内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回归了平静,令人心情舒畅。”
麦穗握着林念念的手,笑着说道:“那首曲子,是我妈妈作的。”
“你妈妈也是钢琴家吗?”林念念问道。
“钢琴家说不上,她只是一个对音乐特别热爱的女人,能够通过自身的理解将细腻的情感融入每一个音符中表现出来。”
“那首曲子叫什么?”
“没有名字,她那时候曲子作出来后,还没想到名字就离开了。”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这首曲子,你可以叫它《无名》,这首曲子没有固定的曲风,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妈妈才想不到取什么名字吧。你想不想再听听?说不定和你之前听到的,曲风可能又不会不一样。”
“想。”
宋秋风也连忙说道:“我也想。”
“走,去音乐教室。”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