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只是我们的本事由你亲手所授,心中早把你当成师父看待,理当受我们一礼。”
法戒颔首道:“你们二人如此知礼重道,也不枉我授艺一场,只是你们与我无缘,做不成师徒,不可强求。”他收有一徒彭遵,如今在界牌关任先行官。
韩升和韩变一听,不禁大失所望,他们二人见识了法术的神奇之处,做梦都想拜一位大仙为师,可好不容易盼来法戒,结果不肯收他们。
韩荣面色有些尴尬,训斥韩升兄弟俩:“还不退下,邓大帅在此,岂容你们兄弟俩胡闹。”
韩家兄弟一听邓九公的名号,心中肃然,好奇地看了邓九公一眼,便老老实实退去。他们对法戒只是尊重,但对邓九公却是崇拜。
韩荣干笑道:“犬子顽劣,失礼之处,还请大帅见谅。”
邓九公笑道:“无防,我观二位贵公子乃性情中人,便如一块璞玉,稍经打磨,能堪大用。韩大人,依我看,贵公子他日必然青出于蓝胜于蓝,成就远远超过你啊!”
韩荣一听,面带红光,笑道:“大帅过奖了!”
自己的儿子能受邓九公这般称赞,韩荣心中颇为高兴,当父亲的,谁不希望一代比一代强,自己年老体衰,韩家这份基业迟早有一天要交给韩升、韩变打理的。
“韩大人,饭也吃过了,我这便要起程了,余化和高继能就请大人多为照顾了。”
韩荣道:“大帅放心,我一定妥善安排。”
邓九公点点头,让陈奇去城外集合兵马,稍后便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