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嘉德,地下监狱。
海拉拖着疲惫的面容来到了索尔的牢房前。
她一晚几乎没怎么睡,仅靠天亮后坐在椅子上的小憩补充了点身体的基本需求。
面前是阿斯嘉德独有的监狱屏障,乍一看像是玻璃,实际是由奥丁对乌鲁附魔形成,坚不可摧。
“索尔,你知道昨晚的事,我需要你立即告诉我。”海拉虚眼看着索尔。
此时索尔就蹲在最里面,和海姆达尔一起并排靠着狱墙,闻听海拉的声音,他抬起头。
“昨晚的事?”
索尔起身:“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放我出去!”
砰!
一边喊着,索尔快步走到屏障前一手拍了上去!
他力气很大,但拍在这屏障上却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破坏。
“我警告你海拉,阿斯嘉德是人民的地方,不是你用来征战的工具!”
“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肯定知道点什么。”海拉淡淡地问。
“昨晚?”
索尔面露疑惑:“我不知道什么昨晚。”
海拉观察着索尔的五官,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而走...不再理索尔。
当她走了四五步的时候,她想起有一个问题应该要和索尔确认一下,于是转身复返。
然而这时,海拉愣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情。
关押索尔与海姆达尔的方形牢房中...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了!
包括里面被关的犯人,索尔与海姆达尔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而且还是在一转眼间。
“见鬼。”
海拉咬着嘴唇,眯起了眼。
她心底有点没底了!
试想一个以征服宇宙为目标的阿斯嘉德女王,一个雄心勃勃的仙宫之神!突然发现有那么一些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这肯定是让她没底的!
索尔和海姆达尔突然消失,海拉不相信这是索尔能够做到的。
那么...就一定是有人救他走的。
——到底是谁?
——暗中...在暗中有一个敌人和我作对...
——那家伙昨晚搞了我一夜,今天在我转身的功夫就把狱中的两人救走。
——关键是...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力量波动...也感知不到对方的撤离方向...
——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出鬼没...
——难道...难道是索尔之前念叨的那位伊凡?
海拉想到这里,她去找天后询问答案。
天后弗丽嘉受到的待遇可比‘索尔’强多了,弗丽嘉被关在了一间小型宫殿中,被复活的冥卫们看守着。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海拉...亦或是她的这些死而复生的手下,都对幻术全然免疫。
海拉向天后问了伊凡的事,她想知道为什么天后认为‘伊凡’能够阻止她。
在先前,她对伊凡是不屑的,但昨晚与今天发生的这些‘超出掌控’的离奇怪事,着实让她不得不‘未雨绸缪’。
而天后的回答并不是她想要的,只是劝她不要这么做,说什么一切还能挽回之类的话。
海拉听的恼了,摔门而去。
弗丽嘉是她的生母,她虽恶...甚至可以对自己的父亲奥丁出手,但实际上她人性未泯,并非至恶。
面对生母,她所能做到的只是囚禁,而且还是给弗丽嘉囚禁在了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
海拉...奥丁的又一本难念的经。
...
纵观洛基,纵观海拉,奥丁也许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国王,但实难称得上是一个好的父亲。
伊凡就是这么认为的,在大厅里,他给一脸懵逼的索尔和海姆达尔隔空操纵水壶...倒上了茶水。
正如海拉的猜测...这两位是被伊凡从海拉眼皮底子下救出来的。
“索尔,牢狱生活怎么样?”伊凡淡淡微笑,抿了一口茶。
“伊凡,你知道我姐姐...海拉,她要征服世界了吗?”索尔盯着伊凡。
“我都知道。”伊凡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你...等等,你难道...连你也没有把握?”
索尔胡乱猜测道:“那个时候我和母亲来到你这...你难道是在家的?只是因为没有把握才...”
“确实,海拉太强了,我打不过。”伊凡饮着茶淡淡道。
“什么?”索尔的瞳孔微微放大。
伊凡微微一笑:“所以,顺其自然吧,如何?”
“顺其自然?”
索尔瞪大眼睛:“你知不知道她想要...”
“她只是被压制久了...想要王位罢了。”
伊凡淡淡微笑:“说是征服...扩张,或许她现在这么想,以后会改变主意呢?”
“你觉得有那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