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而来。看到华生的表情,朱慕云其实就明白,恐怕看守所也没找到人。
郭皓一走,朱慕云也走出了办公室,他与华生谈话,总喜欢在外面。这是习惯,也是原则。就算他已经猜到了结果,但依然还是要在外面问清楚。
“看守所没有。”华生站到朱慕云身边,轻声说。
“辛苦了。”朱慕云点了点头,既然警察局没有,六水洲上也没人,剩下的,就只能是特高课了。如果进了特高课,想要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真要是进了特高课,就比较麻烦。如果周明的身份,没有暴露,那还好说。如果身份暴露了,再想出来,简直难于登天。在特高课,普通人想出来,都得脱层皮。而抗日分子,除非投敌,否则的话,只能是躺着出来。
吃过饭后,朱慕云给大泽谷次郎打了个电话,请他过来一趟。朱慕云去镇南五金厂,两人谈起话来,也不是那么方便。而大泽谷次郎的行动自由,就算是李邦藩,也无法限制。他想来码头办事,任何人不敢阻拦。
对朱慕云的事情,大泽谷次郎一向很认真。电话打过去没半个小时,大泽谷次郎就赶到了码头。他很清楚,朱慕云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给他。既然找到了自己,必定是为难之事。以朱慕云的身份和人脉,都不好解决的事情,一般都跟日本有关。
“我想让你,去特高课打探一下,最近是否有一个叫周明的中国人,被关了起来。”朱慕云直截了当的说。
“周明?好的。”大泽谷次郎没有多问,马上应承下来了。
“此人是一名商人,人脉较广,我也是受人之托。”朱慕云解释着说。
“无需解释,只要是你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大泽谷次郎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去特务分室打探一下。”朱慕云又说道,虽然他是植村岩藏的特别情报员,但对特务分室的事情,他一向不怎么“关注”。
在现在的阶段,植村岩藏对他,肯定也是很防备的。如果朱慕云对特务分室的事情,表现出有兴趣,那他这个特别情报处员,恐怕也就当到头了。
“没有问题。”大泽谷次郎说,他跟植村岩藏是同学,两人在一起,无话不谈。
“宪兵队对你的处分,下来了没有?”朱慕云问,还是在姜天明的时候,驻政保局的宪兵小队,损失了好几名宪兵。作为宪兵小队长,大泽谷次郎是要承担责任的。只不过,对他的处分,一直没有下来。
“我可能会被调离政保局。”大泽谷次郎说,政保局的生活,其实是很安逸的。也不用干什么事,平时只需要监督这些中国人就可以了。但是,他上次的行动失败后,宪兵队觉得,应该给他派一个比较繁重的工作。
“有没有可能去法租界呢?”朱慕云问,如果大泽谷次郎也能去法租界,那自己与他配合,就没宪兵分队什么事了。
“基本上没可能,我可能会去检查所,比如说邮电检查所,或者飞机场检查站、火车站,甚至看守军用仓库。”大泽谷次郎黯然的说,如果离开了政保局,他与朱慕云的关系,就要少得多了。
“太好了,这些地方都很重要,不管你去哪里,都能发挥重要作用。”朱慕云高兴的说,无论是邮电检查、飞机场、火车站,甚至是看守军用仓库,都能更好的配合自己。
“这是好事?”大泽谷次郎诧异的说。
“当然是好事,这是五根金条,你拿去打点。我希望你能去邮电检查所,或者驻守在火车站。”朱慕云将刚才拿到了五根金条,转手交给了大泽谷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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