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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在姜煦的办公室中，看着技术部传过来的关于这几日《蝶焰》上映后的数据。
这其中，还有和《乱世红颜》的数据对比。
满意的笑了一下。
之后便抬起头望向姜煦“这一次，段肆栩败了。”
正如姜瑟所说，段肆栩看着自己前期投入那么多的《乱世红颜》被《蝶焰》的票房拉开那么大的距离时，内心充满了阴霾。
他原本以为就算会有差距也是正常的，但却没想到居然拉开了这么大的距离。
这其中，因为宋若曦的事情影响很大。
毕竟没有人愿意去看一个人品有问题还因此被安全局拘役的演员所主演的电影。
所以，段肆栩就算再愤怒也无济于事。
只能庆幸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出差错。
一想到之前自己的接连碰壁，段肆栩内心便有些烦躁。
对和帝国文物馆的合作也愈发重视，到后面直接亲自监督了拍摄。
姜煦听见姜瑟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他败了。”
“后面他会彻底失败。”
“对了，之前让你去调查之前他那个下属的资料，做的怎么样了？”
姜瑟想起之前自己让姜煦去调查曾经被段肆栩推出来当挡箭牌的那个助理。
姜煦走了过来，说道“已经派人去接触了，而且我发现段肆栩这人真的是多疑。”
“哦？怎么说？”
姜瑟有些好奇的问道。
姜煦微微扯了扯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他在那个下属所在的地方的不远处，还安排了人监视他。”
这是姜煦亲自去了一趟之后发现，但看那个下属的样子，估计并不知情。
“那个下属也是对他忠心耿耿，我们怎么诱惑他，他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