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敛去眼里的不敢置信，努力让自己保持着理智。
“我记得聂嫣之前精神就有问题......”
她呢喃一声。
“......”
姜煦也没想到聂嫣居然会是一个这样戏剧性的结局。
但无论聂嫣的结局如何，她始终造成了过错。
姜煦现在只能祈祷，段予卿能很快醒来。
“姐，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在。”
姜煦想了想，和姜瑟说道。
姜瑟思索了一会，他们在这的确没什么用。
还不如回去看看聂嫣的情况。
于是她点点头“那你好好照顾予卿，我抽空来看你们。”
姜煦微微颔首“好。”
之后，姜瑟便和聂斯景离开了。
*
车上。
姜瑟思索着聂嫣的事情。
“我记得聂嫣之前有双重人格，这件事可能是她的另一个人格做的......”
“聂嫣撞了予卿，估计后面苏醒之后受不了精神崩溃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
聂斯景却微微摇头。
“聂嫣说到底是聂家人，他们骨子里刻着的便是忠诚以及坚韧。”
“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精神崩溃，很可能是那些人还对她做了什么。”
他淡声说道。
虽然说聂嫣精神状态不好，产生过其他的邪恶心思，但归根到底，她还是聂家人。
葬神组织可能只是想利用她对付段予卿，但却又不想让她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所以，从他们将聂嫣带走的那一刻起，聂嫣便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难道他们对聂嫣催眠了？”
姜瑟呢喃一声“这能力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姜瑟一时间不由得将聂嫣的举动和前世自己受蛊惑时产生的阴暗心理联系在了一起。
那时候要不是她心性坚定，再加上心里一直有牵挂，不然可能也忍受不了那么久。
但是，之前明嫣然明明说过，那是因为她身上下了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