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也担待一下。”
听着这话,温氏脸上僵了僵,她刚刚才跟叶棠采说定了,不再给褚妙书说亲了,怎么现在又来个褚妙画?
温氏笑道:“姨娘跟我玩笑,我又不是专职做这个的,真要说亲,最好还是找官媒。今儿个这桩,也不过是凑巧。”
这说的是实话,若非秦氏强求,她才不想说媒。
白姨娘也不恼,讪讪地笑道:“今儿这桩,亲家太太也瞧出来了,我们太太不愿意。不过,书姐儿不愿意,画姐儿倒是愿意的。”
听着这话,温氏脸上一僵,原来就是奔着陈家来的。
但陈家本就看不上褚家,若不是陈大公子看上了褚妙书,磨着陈夫人,陈夫人又是个疼儿子的,跟本就不会愿意。
褚妙书这个嫡长女已经般配不上人家了,人家又怎么会要一个庶女。
就算真的要一个庶女,不如让叶薇采嫁了!凭什么便宜褚妙画。论家势长相,叶薇采都比褚妙画好。
温氏尴尬地笑道:“我回头问问吧。”说着就低着喝茶,不再多言。
白姨娘听着也知无戏,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一些期盼的,又跟温氏说了几句话就讪讪地离开了。
待吃过中午饭,叶棠采就让秋桔去禀了秦氏,说温氏和叶薇采在这里留宿一晚,秦氏懒得管,自然答应下来。
下午温氏去了一趟陈家,就回来了,与叶棠采姐妹一起打络子聊天。
温氏心情很好,在这里也极自在。不得不感叹,自己在这里,好像也比在家里好。
至少秦氏再不待见叶棠采,也没有像叶鹤文一般张嘴就是撵人的话。
这还是他嫡亲的孙女呢,居然做得这般狠绝。
到了晚间睡觉,叶棠采把叶薇采安排到西厢房,她要与温氏睡一窝。
温氏洗完澡,惠然搬来一床被铺,她就开始整理。
只是,越整理她就觉得越不对劲了。
这床上,怎么只得一个枕头?一条被子?
难道女婿和女作恩爱,夫妻二人盖一条被子?
又望向梳台,只见一水的全是叶棠采的首饰,边的桌子也不见男子的饰物。
温氏心下一紧,四周察看,这才发现,这居然没有男人的生活痕迹!
“外面好凉哦。”叶棠采笑着走进来。她带着一身水气,正是刚刚洗完澡。
“棠姐儿,我问你,你的屋子怎么没有女婿的东西?”温氏脸色铁青地说。
叶棠采小脸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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