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秦氏看到褚妙书一怔。
只见褚妙书眼圈红红的:“我刚刚在里面午睡呢……就听到你们说话。”原本她是不想出来的,但却忍不住,她小脸铁青:“我的婚事为什么要求他们?一定要求着他们亲自过去?”
“书姐儿……”秦氏看到褚妙书受委屈,一阵心疼。
褚妙书继续道:“那个陈家还不应呢?怎么说,我也是褚家的嫡长女,我哥哥是状元爷,比那探花还高两个名次,他们还嫌弃我不行?你们这样说……弄得我像多廉价一样!”
褚妙书气得眼泪都崩出来了,说着冷哼一声,然后红着眼圈转身跑了。
秦氏听着,一怔,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怎么说,她也是三郎的嫡母,褚妙书是褚云攀的妹妹来着,还真的那么难说不行?
但明天少不免要不断地提三郎这个小贱种,这种事她可做不来。想到这,秦氏又望向白姨娘:“明天你也去。”
白姨娘早猜到了,呵呵两声:“这是自然的。”心里却呸了一声,总是这样,自己在那里装高贵,端得多清高一样,什么丑的歹的全推她身上。
第二天一早,秦氏又让人到穹明轩看看,结果,人果然没有回来。
到了下午未时,秦氏和白姨娘就去了秋家。
温氏见只有秦氏和白姨娘二人,不见叶棠采夫妻,唇角翘了翘。
几人上了车,然后一起前往陈家。
不一会儿,就到了陈家,马夫递了帖子,门房就放人进去了。
马车在垂花门停下,温氏和秦氏二人下车,立刻有一名穿着体面的婆子迎上前来:“温太太,你可来了。”
“是啊!”温氏笑着点头,这位是陈夫人的亲信于嬷嬷。
“唷,这二位定是褚家的夫人。”于嬷嬷笑了一声,昨天温氏让送帖子来,早说了秦氏会一起拜访,“几位,往这边请。”
温氏淡淡一笑,然后与秦氏二人随着于嬷嬷而去。
秦氏一路走着,一路观察周围的坏境,只见到处亭台楼阁,曲径假山,虽然没有褚家大,但却精致十常,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雅致芬芳。
想到陈家以前是袭过侯爵的,这片家底自然是不薄的,现在父子俩都是进士出身,一门双进士,那可真是书香门第,清贵非常。
心里对这桩婚事越加满意和心渴。
思索之间,几人已经被于嬷嬷带至了正厅。
只见正厅挂着一副“静水流深”的大字画,书写雄厚有力,瞧着就让人感到深沉内敛。
一名四十出头,脸微圆,穿着淡黄缠枝禙子的妇人正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一看到她们,就笑着迎上来:“温太太,你可算来了!这二位……定是褚家的夫人。”
秦氏听得她喊褚家的夫人们,只呵呵笑着,也不好解释白姨娘是个姨娘,一般这种人是不带出门的。
“几位,请上座。”陈夫人道。
温氏三人在下首的椅子落座,就有丫鬟上了茶。
“温太太,最近身体如何?”陈夫人在上首坐着,笑吟吟地望向温氏。、
叶家跟陈家素有交情,但那交情是祖上的,到了他们这一代,也就叶鹤文稀罕陈老爷是进士出身,又混成个郎中,虽还是个五品,但那却是个实打实的实职来着。所以每每宴席都要请过来说一些有的没的。
陈夫人与温氏交情泛泛,上次温氏之所以会说亲,也不过是因国陈之恒先看上了人,而温氏是褚家的亲家母,所以才叫温氏说的。
现在一坐下来,温氏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只好打开话匣子:“听说法华子又新修了一座塔。”
“对对。”陈夫人连忙笑着答应,“前天我才去过,建得那真叫雄伟。”
说着便说起寺里的建筑,进而又说到法华寺的经文,然后又议论到别的寺庙。
二人一说开来,发现对方都喜欢佛法,倒是有种相见恨晚之感,越聊越起劲。
秦氏和白姨娘坐在一边,只呵呵呵地,时不时接应一两句。
秦氏也喜欢去庙里烧香拜佛,但现在她的心思可不在这些闲聊之事上,她想说的是褚妙书的婚事。
“那个栖云寺里的太和师父经讲是不错,但到底不及法华寺的内敛深厚。”陈夫人道。
“对。”温氏笑着点头。“那……”
“咳咳……”秦氏实在受不了了,连忙给温氏使眼色,还干咳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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