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嗯。”褚云攀看着一身慵懒,娇态十足的叶棠采,心中一阵阵的燥动,连声线都带着些微沙哑:“怎么睡着了?”
“累。”叶棠采疲惫得只答了这一个字。
“你刚才这样压着,腿麻了?”褚云攀唇角挑着笑意,俯下身来,与她对视,看着她眼里那一丝媚意,“来,回卧室去睡。”
“没有。”叶棠采轻哼一声,要转身。
他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往里翻,离自己越来越远,便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你干嘛?”叶棠采一惊,全醒了,跌进他怀里,却又一阵阵的晕眩之感,让人神迷。
“你腿麻,抱你回去。”说着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我没有!”
“你有。”
然后生生抱着往卧室里去,叶棠采羞怒,推了两把推不动,二人已经走进了卧室,他便把她放到床上。
叶棠采一沾床,身子就往里面一滚,然后往被子里钻,回头瞪他:“我累,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褚云攀磨蹭了一下,却坐到床上,看着她只露出小脑袋来,说:“来跟你说正事呢!张赞审了叶承德和许瑞一窝,却只审出了他们收买媒官。”
叶棠采的睡意瞬间飞走却,嗤笑,一双大眼瞅着他:“他们怎么可能只收买媒官。否则许瑞那口气就不会这么大,就不会那么肆无忌惮,毕竟那时他们以为我倚仗着信阳公主,你也是状元。若只改婚书,咱们便很容易就可以查出来,到时殷婷娘和他的谎言就会被识破。所以,他们连户籍书都改了,否则不会求到太子那里。”
“对。”褚云攀点头,“管户籍书的是户部侍郎姚里,特别是咱们这些侯门公府的户籍书,都在他手里。那是太子妃的亲兄长,太子的嫡亲大舅子,但张赞显然不想再多管。”
“如何,梁王想把姚里弄下去?”叶棠采墨眉一挑。
“对。”褚云攀点头,“后天是叶梨采的儿子的满月宴,到时我去说服张赞。所以,后天你不要躲懒不去。”
“我不会!而且,你想劝服他管这事?唔……”叶棠采说着眸子一转,笑道:“还是我来吧!你这样做,太刻意了,很容易让他疑心你跟梁王之间。他他是一心想扑到太子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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