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春节期间,他们一群大老粗跟着镇西侯去庄子,结果小全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镇西侯给打死了。后来官府却提前开印,发现镇西侯想救流匪,就是指使的小全去给流匪接应。最后杀了,是为了灭口。”
周围的食客们面面相觑,个个一声不吭。在他们心目中,褚云攀是英雄,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所以,现在官府之人就是去小全家找证据来着。”灰衣青年喝了一口茶,瞪大双眼,“他们谈了什么我不晓得,但最后那老石头一家五口被那些官兵们拉着上京去了。因着老石头夫妇身体虚弱,所以走得慢些。我跑得快,所以已经到了。前儿个凌州到京城之路被大雪封了,但这天气也化得差不多,早则后天,若晚些也不过是三两天而已。反正便是要到了。”灰衣青年道。
开头的那个粗嗓门汉子眼里闪过冷光,道:“啧啧,我好像哪里收到一些风声,说在石家找到证据啦。”
灰衣青年道:“哎呀,这是要定罪了!真想不到,镇西侯居然是这样的人。”
周围的食客们有些惊恐,有些愤怒。那个四十多岁的花衣婶子皱着眉:“你们嘴巴积点德吧!镇西侯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谁知道呢!”粗嗓门汉子哈哈两声,挤眉弄眼地道:“说不定镇西侯是流匪头子下的崽子呢。”
好些人不厚道地笑了。
但更多的人却愤恼。
张博元听得心里甘畅淋漓的,这时小二端着托盘过来,放下上面的酒菜。
张博元心情极好,把袖子里的二两银子拍到了桌子上:“赏你的。”
“谢客官。”小二大喜过望,连忙把银子收了起来。
京城里都在议论着,各大食肆戏楼都在争论不休。
第二天早朝,以汪成村为首等好些大臣们,个个走出来弹骇,汪成村道:“殿下,镇西侯之事皇上还未定夺,但现在他身有嫌疑,怎好再来上朝。
太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现在也有些不踏实,因为出京之人给他透风了,说已经搜到足够证据。而且,父皇也相信流匪在回护褚云攀。
太子正要说话,褚云攀已经出列,回头看了汪成村一眼:“殿下,微臣现在身有嫌疑,那就不再上朝。”
太子心里嘀咕一句,你岂止不能上朝,最好还是把你给关起来。
但想到正宣帝没有下令扣人,自己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便道:“那镇西侯就先家休沐几天,等此事结束,还你一个清白后再来上朝。”
“是。”褚云攀点了点头。
等到下朝,蔡结就过来:“侯爷,皇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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