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孝一惊。
老大娘继续说:“孟罗很早就成亲了,但成亲后就天天打老婆,老婆受不了,就拉着孩子跳河死了。他就成了鳏夫,因为他老婆死得可怜,再也没有闺女愿意他,他就只能一定鳏着。直到一日,他突然弄了个天仙似的媳妇回家,本来长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后来还是让咱们发现了,个个问他咋娶回来的。他死活不说,后来被逼急了,就说是在县城的牙婆手里买回来的。咱们都笑话他,牙婆手上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姑娘会卖给他?他有钱买吗?他就说,这个姑娘是个疯子!总是发病,所以他才便宜买回家来。”
龙少听着不由皱起了眉头,三番五次的被人捣腾来捣腾去的,难道还要再去一次县城?
龙孝身边的一个下属说:“那么那个姑娘真的是有病吗?”
不想,那个老大娘呵呵笑起来:“你说有病吗?”
下属的脸微微的僵了一僵,另外一名白了他一眼:“有病绿蕉就不会买她,更加当不了花魁娘子。”
“反正当村子里也就是好奇,问多了,那死鳏夫就要打人,便没人多理会了。”老大娘呵呵一笑,“但咋们都知道,不用说一定是他那个人贩子表哥黄四狗卖给他的。”
“什么,原来你们知道?”龙孝惊道。
老大娘呵呵一笑:“还知道一点,黄四狗是个瘪子,这里好几个村子,有好几个媳妇都是从那个人手里买回来的,但他死都不承认,不过咱们知道那个人暗地里是个人贩子,我买到人的路子。不过,这句连他都已经不干这活了,”
龙孝的一个下属道:“那个黄四狗住哪里?
“就在十河村。”老大娘说。
“大娘,你就带我们去吧。”上述说着就掏出一串钱来,塞到老大娘手里。
老大娘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好好好,这还不容易。”
说着就把手中最后一件衣服晾到衣杆上,走在围裙上擦了擦,就跟着龙孝他们出门。
几人上了马,不一会儿就到了十河村,老大娘敲开了黄四狗家的门,只见开门的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
“黑子,你爹在哪?”老大娘说。
黑子说:“昨儿出门了,现在还未回来,又不知醉在哪个土坑了。”
“以前还挺有精神的,但这几年却成了个酒鬼。”大连回头对龙孝说,又继续问那个年轻人:“那究竟醉到哪里了?”
年轻人说:“我咋知道,有时候在镇子上,有时候在山头山坑里,不过你们等着吧,到了中午他就会回来吃饭。”
龙孝便与两名下属走到不远处的榕树头坐着等。
此时,青山镇上——
镇上一个小园子,一名五十多岁的矮小老头正被五花大绑地捆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四狗!
黄四狗被捆着扔在那里,又冷又饿,急得直翻白眼。
昨天他准备到镇上喝酒,不想,突然冲出两个人,居然把他给捆了!
黄四狗又惊又怕,自己又不是什么漂亮的大姑娘,更不是有钱的员外,不过是个山里汉子,而且还是穷的叮当响那种,居然被人捆到这里来了!
而且捆着不是丢到哪些落烂地方,而是这么一间漂亮的院子!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有人看上了他,把他绑到这里来准备欺辱不行?
黄四狗越想越害怕,眼泪都快急出来。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吱呀声,黄四狗怕得挣扎起来,从窗里看出去,只见院子门被推了开来,一辆小小的马车得得得地被驾进来。
看着那辆小马车,黄四狗惊的灯大了双眼,这样的马车,就连镇上的陈员外也没有!这是哪来的老爷?
几件那辆小小的马车停在了庭院中,驾车的那个小厮掀开帘子,接着便走下个身穿一身鸦青绸缎的老爷子,一瞧就知是哪家老爷!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样的人了?黄四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只见那个鸦青绸缎的老爷道:“带出来。”
“是。”那名小厮答应一声,就冲进屋里,把黄四狗给拖了出来,扔在那老爷面前。又一把扯开堵着黄四狗嘴巴的布。
黄四狗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这种有浑身发抖,跪在那名鸦青绸缎的老爷子跟前:“这位大老爷,小得究竟犯了什么错,你又把小的绑在这里。”
只见那名鸦青绸缎老爷转过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摊开在他眼前一放:“你可认得画中之女子?”
黄四狗还没有看清画中之人,只听到他说认不认出什么女子,黄四狗已经吓得脸色铁青。
因为他以前是个人贩子,做贼心虚,专贩女子。就瞪大了双眼,难道……
黄四狗身子抖了抖:“什么女子我不认得,我不认……”
不想,话还没说完,那个鸦青绸缎都老爷就一脚把他给狠狠踹翻在地:“你不认得?你当然不认得了,被你贩卖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你哪能个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