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心这道疤是跟我一起喂鹦鹉时……被鹦鹉给抓伤的!你这胖子瞧着老实,心眼居然这么多,得知挽心手上有一道疤,就说她是买鸡内金时被抓伤的。岂有此理!”
胖汉被她吓得一个屁股墩跌坐在地:“不不……真的是被我的鸡抓伤的,是她在买鸡内金时,呜呜……”
“呵呵。”吴夫人冷笑,挑着柳眉,“郡主才是心眼多啊!刚刚挽心显然已经作贼心虚了,大家都看明白了。她被这位兄台指证被鸡抓伤之后,整个都是吓懵了。若不是,她刚才为何不解释?”
挽心也回过神来了,扑通一个,整个人瘫软在地,泪水一串串的往下掉,哭着:“我是被他吓蒙了……这个疤痕就是给鹦鹉抓的,呜呜……”
“那就让大夫过来验吧!”吴夫人嗤笑,“让医正来验,瞧是什么东西抓的。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到时鹦鹉变鸡,你连反口的机会都没有。”
挽心脸色一变,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一双眼睛猛的瞪的大大的,她刚刚怎么说是鹦鹉抓的呢?如果一会儿太医验出来是鸡抓的,那怎么办?郡主刚刚怎么偏要说鹦鹉……
“哎呀,这证人都指证了,怎么还这么多花样。”外头的百姓不住地起哄。“那卖羊的,和另一个呢?”
灰衣老头连忙说:“我是卖羊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在我们那里买了很长时间的黑羊甲。那玩意原本就是废料,是要丢掉的,但她偏偏要这东西,所以我对她的记忆特别深刻。”
瘦汉点头:“我也是卖鸡的,就是这个挽心姑娘好几次到我这里来买鸡内金。”
三人一起指证挽心。
挽心面无人色,惊叫着:“不是的……没有,你们陷害我。”
“对,你们就是陷害!”秦氏激动地跳了起来,如果证明挽心谋杀了吴一义,那么……想着都可怕。
“就是陷害!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在此欺负陷害一个小姑娘,你们羞不羞。”吴老爷激动道。“证物呢?证物呢?”
“对对,没有证物,如何证明挽心下毒?”吴一峰道,“当时在褚家,也得搜查证据才能定罪,否则空口白牙,全凭一张嘴?”
百姓个个面面相觑。
“我有。”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胖汉。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块血红色的,像是抹布,又像是帕子的玩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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