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二叔二婶这么多活动,在这里看着龙舟,在外面又闹一出欺压百姓。”
“你胡说什么?”孙氏脸上一黑,她还没反应过来。
叶鹤文与苗氏等人已经望了过来,叶鹤文皱着眉:“大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祖父,今儿个我带着小姑子在外面闲逛,不想,却碰到一个风筝摊位被打砸,听说已经被捣乱了半个月之久。”
然后一五一十地把齐敏被权贵欺压的事情。
孙氏和叶承新听着这才脸色变了变。
叶玲娇说:“衙差对那个小贩说,是有权贵故意针对他们?是谁呀?不会是二哥二嫂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吃饱撑着要去干这种事吗?”孙氏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小摊贩,就是上个月在摘星台斗棋的小农女。二叔二婶压了一万多两银子买她赢,结果她输了。”叶棠采冷笑道。
孙氏和叶承德眼皮直跳,恨得咬牙切齿的。
的确,找人给齐敏捣乱的就是他们。
当初输光家当,那简直是剜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啊!他们早就想报复的了。
他们最恨的人,就要数那个简思同了,就是因为信了他,他们才会赔了个清光!
但简思同是淮阳侯府的嫡出六公子,他们不敢报复,于是,只好挑软柿子捏,就把怒火全都发泄在那个输棋的小农女齐敏身上。
但那段时间他们被叶梨采的嫁妆和婚事折腾得焦头烂额,直到叶梨采出嫁后,他们才腾出空来报复齐敏。
他们先找来一个泼辣贪钱的村妇,买了风筝就诬陷齐敏,然后见官。
他们给府尹打了招呼,让整治齐敏。他们虽然是靖安侯府的庶房,但现在却是大理寺卿的正经亲家,而那个小农女出身低贱,又毫无背景,府尹自然愿意卖他们这个人情。
“你、你别血口喷人!”孙氏怒道。
“祖父。”叶棠采望向叶鹤文。
叶鹤文眼皮跳了跳。
这件事,若换了是他,他也会报复回去,老二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那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小农女而已,教训教训,出一出气又如何。
但现在孙女居然这样大喇喇地捅了出来,搬到了明面上,他若不管,倒显得他是非不分了。
叶鹤文暗恼叶棠采瞎管闲事,想了想,只道:“大丫头你咋了?怎么没证没据就怀疑自己二叔二婶了?”
温氏暗地里拉了拉叶棠采,给她使眼色。
叶棠采笑了笑:“我只是来问一下而已,毕竟这关乎咱们靖安侯府的名声。既然是误会,那侄女在这里给二叔二婶赔不是。”
说着朝着孙氏和叶承新福了一礼。
叶承新和孙氏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祖父祖母,娘,我的两个小姑子还在下面等我,我先走了。”叶棠采说。
“好,你回去吧!”苗氏道。
叶棠采行了礼,就转身离去。
直到她出了屋,叶鹤文才横了孙氏和叶承新一眼:“别作妖!”
孙氏干笑两声:“都是误会,误会而已。”便不敢作声了。
夫妻二人心里恨得要死,但现在这样捅了出来,他们也不敢再继续干了。
……
褚妙书和褚妙画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前,等得很是不耐烦。
褚妙书说:“她去跟娘家人打招呼,咱们就这样见不得人么?都不愿意带上去?”
褚妙画皱着眉,给叶棠采说好话:“可能是有什么私密话要说。”
褚妙书抿了抿唇,想着自己的婚事还得温氏帮衬,便没有多说什么。
“小嫂嫂。”褚妙画抬起头,见叶棠采走下楼。
“让你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叶棠采说,“有些要紧的事情跟祖父说,所以才没叫你们上去,否则又要行礼又要介绍人倒麻烦,下次我祖母小寿宴,你们到靖安侯府来,才好正经见见。”
褚妙书听着心里才好受一些。
褚妙画急道:“现在已经巳时三刻了,小嫂嫂,咱们快走吧!”
“好。”
叶棠采应着,三人便出了真味楼。真味楼与碧水楼隔了四五间酒楼食肆,几人走了一小会就到了。
正看到叶筠站在碧水楼门前张望,看到她,便招手:“妹妹,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叶棠采笑着上前:“才没有,不过是去跟祖父祖母打声招呼而已。”
叶筠挠了挠头。
叶棠采却突然笑着说:“咱们年年端午都来真味楼看龙舟,但自从哥哥搬出外院之后,年年都缺席。我以前问哥哥,哥哥说要跟同窗一起,咦,怎么不见哥哥的同窗。”
叶筠脸就僵了僵,讪讪笑着:“我没跟同窗在一起……是跟爹在一起……”
“那就是跟你的婷姨在一起咯?”叶棠采挑眉,她早就猜到了。
身后的惠然立刻黑了脸:“大公子放着太太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