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把皇上救出来。”上官修道。
廖首辅等人全都白了脸,吕智道:“眼前上官统领如何布防?”
“本官已经让人把寝宫围实,并围抄太子府和郑家。”上官修道。
“镇西侯呢?”乌峰道。
廖首辅道:“镇西侯前些日子不是前往凌州捉拿梁王?几天前说回来的!现在正在返京途中。”
“不,我不是问这个。”乌峰却是铁青着脸道,“本宫是问,上官统领可否使人也把镇西侯府包围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里的朝臣脸色一变,瞬间明悟了。
陈缪不由上前一步,冷冷问:“乌尚书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要明知故问吗?”乌峰冷冷道,“太子之所以有恃无恐,难道你们觉得他真的是一时冲动才做傻事?说不定他有所倚仗。而太子……去年才娶了镇西侯的妹妹,跟镇西侯成了姻亲。如果……镇西侯是他的人……”
朝臣们全都倒抽一口气。
可知道,褚云攀现在已经是大齐第一人了!
他手握十万京卫营,京城所有的兵力!只要他冲进来,禁军跟本就无法抵挡。到时褚云攀救出太子,并把禁军清除,用武力直接把太子送上龙椅。虽然名声不如听,但到底是坐上去了。而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到时,还不是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登基后,跟本就不用考虑勤王问题!
北边是郑家,太子娘舅家,支持太子还来不及。唯一会勤王的只有西北的康王和许将军。但到时褚云攀震臂一呼,整个应城便为他所用。
康王和许将军在应城那些狼虎将士面前跟本就不堪一击,而且还有褚云攀这样的战神坐阵。不被玩死算命大!
所以,若褚云攀是太子的人……那皇帝是真的完了!
“听说镇西侯极宠他的妻子。咱们把镇西侯府围了……”乌峰道。
“你是疯了!”吕智却是冷喝一声,“你也说,如果!那如果他不是呢?褚妙书虽然嫁给了太子,但褚妙书是嫡女,镇西侯是庶子,嫡庶不和。而且他的嫡母也时常搓磨镇西侯,你觉得他们关系好?”
“是的,镇西侯府不能围。”廖首辅冷声道。
一个手握重权和兵权之人,在没有证据指明他造反的情况下,谁敢围他的府邸?围了就是说明他造反,如果不是呢?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构陷他造反的罪名,谁担得起?
别到时本来他不是太子的人,却见禁军围他的府邸,他一气之说,说不定就真的为太子造反了。
乌峰铁青着脸,一声不哼。
“那现在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咱们好好商议吧!”廖首辅说。
于是一群朝臣便围在一起,不断地商量着办法。
但好些人却沉默不语,或者是一边商量着一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
对于他们来说,谁登基都是一样,只要能保证他们的荣华富贵就行了!
而且,皇帝的确是老了,也该到了退位的时候。上一次,皇上快要死掉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主的准备。结果却是……
天从蒙蒙亮,到最后太阳缓缓地升了起来,把整个京城照得一片光明。
百姓门摆摊的摆摊,出门吃早餐的吃早餐。但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
百姓们很快就在交谈之中得知了太子谋反的消息。
各个茶楼、酒肆、戏楼……甚至是摊位上、小贩之间……无不谈论着此事。
“听说了吗,宫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一大早就出来摆摊了,但昨天晚上却不断听到马蹄声,那是军队吗?”
“就是军队!禁军!把太子府和郑家包围住了!”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太子……”
他们都是京城人士,皇家那么一点事,他们听不知有多少年。这禁军把太子府和皇后娘家都围了起来,还能是什么情况,一定是太子谋反了。
“有看见禁军把太子府里面的人都拉出来吗?”
“没有!”
百姓们不由得全都倒抽了一口气,那是……
“我听说了,太子拿着刀直接冲到了皇上的寝宫,抵在他的脖子,逼着皇上把皇位给交出来。”
百姓们不由的又倒抽了一口气:“不孝!大不孝!”
“皇上对太子殿下多好呀,什么东西都给他了,他竟然还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是猪狗不如。”
“前一段时间,咱们还说梁王不孝,残害手足呢!但梁王再不孝,也没有用刀抵着皇上的脖子!”
在这个以孝为天的时代,残害手足在弑父弑君面前算不得什么。
百姓们议论得快飞起来了,一名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褚家。
褚伯爷正跟秦氏用早饭,小厮冲进来,脸色铁青地扑通一声跪了上来:“老爷,不好了,太子殿下逼宫,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