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太,新家还满意吗?”
“谁是梁太太了,才刚求婚就得寸进尺。”温书瑜脸红心跳地别开眼。
“梁太太”三个字,是全然陌生但又让她怦然心动的体验。
尤其是被他以低缓的嗓音慢条斯理念出来时,像一种意味深长的挑.逗,又或是暗含揶揄的调.情。
即便他此刻的语气远不如平时轻.佻。
“既然答应了,这辈子就只会是‘梁太太’。”梁宴辛抚着她无名指戒指周围的肌.肤,“早点适应,没什么不好。”
甜意丝丝缕缕地蔓延上来,包裹住心口。
既然是一辈子,那就不用着急,慢慢来。
毕竟她是第一次做他的“梁太太”,他也是第一次做她的“梁先生”。
温书瑜指尖往回勾了勾,触及他温热的掌心。
看起来身边的男人似乎没这么着急了,但等到她被道貌岸然的人带上三楼之后,她才知道一切只是伪装。
关上房门,不怀好意的人展露真实意图——甚至差点来不及等房门关好。
上好的白玉再没有布匹遮掩,只剩下一颗折射粼粼亮光的粉钻点缀。赏玉的人终于得以彻彻底底好好把玩。
一切在今天水到渠成,即便早有准备,但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无论是他最初极富“善意”的耐心,还是最后耐心告罄的失控。
梁宴辛用实际让她明白了从前那句“欠收拾,以后慢慢还”,也让她清楚了那个孤零零的小雨伞为什么在数量上让他嗤之以鼻。
炙热呼吸交错时,他吻在她潮湿的眼角与鬓边,低低诱哄。
“今晚不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