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然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你还说!”温书瑜扑过去就要把她的嘴给捂住。
……
回国后温书瑜搬进了云浮庄园,对佣人们称呼她“太太”这件事彻底适应良好,也很适应婚后两人共同生活的状态,唯一不适应的只有睡眠不足这件事。
杂志社不需要她天天按时出现,但是她想多学点东西,还要准备咖啡厅开业时的舞会和拍卖会,所以每天早上还是按照固定的时间起床出门。
家里本来不止一个司机,但梁宴辛却坚持让她跟自己坐同一辆车走,先送了她再去公司。
经历了两天起床困难、睡眼朦胧地被男人抱到浴室洗漱的清晨后,她决定好好地和对方谈一谈。
“除了周末,我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她先为自己接下来的话做了点铺垫。
梁宴辛抬眸,“嗯?”
“早起就应该早点睡觉啊……不然会睡眠不足的。”
他目光一顿,蓦地笑了。
“你笑什么。”温书瑜一窘,义正言辞地接着道,“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控制一下,不然对身体不太好。”
话音刚落,她蓦地反应过来,下一秒忙不迭求生欲极强地补充:“对我的身体不太好。”
跟他“谈判”是为自己谋福利,她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她也确实没看到梁宴辛因此受到任何影响——每天早上软得像一滩泥的只有她,他则一副餍足又意气风发的模样。
一点儿也不公平!
“这样啊,”梁宴辛挑眉,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怎么控制?”
“一周两次?”温书瑜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诚然她也挺享受的,不过过犹不及,否则就是快乐的折磨了。
闻言,他眯了眯眼。
她见状干巴巴笑了两声,“正好周末嘛,这样就不会影响睡眠了……”
越说她声音越小,最后没辄了扑到他怀里撒娇,“要不然每天早上起床都好累哦,身上也好酸。”
“我有个办法,听不听?”他把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抱着。
温书瑜狐疑地仰起脸,“什么方法?”
“提前两小时睡。”
她一愣,直起身控诉:“你这是压榨!”
“嗯,”他俯.身在她耳边闷闷地笑了一声,“这个词用得生动贴切。”
生动贴切?温书瑜略一思索,才发现正常的一个词被他这样意味深长地一暗示,单个字理解或组合起来就变得格外的引人遐思。
“流氓!”
“多谢夸奖。”他不顾她佯装生气的神色,低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温书瑜脸上的表情顿时挂不住了,笑着推他却被对方放倒,躺进了身后柔软蓬松的被子里。
最后梁宴辛到底还是妥了协,但是也没任由她嚣张地压缩次数,“你躺在我身边,还指望我夜夜做柳下惠?”
“那我去隔壁房间睡?”温书瑜故意慢吞吞倒退着走向房门,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一只脚甚至都踏出了门外。
结局是梁宴辛黑着脸把她扛回了卧室。
然而没过两天,温书瑜生理期造访。
清晨睁眼时,她手下意识搭在不时隐隐作痛的小腹上,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这种熟悉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乏力的倦怠感。
显然,生理期快要到了。
下一刻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下来,握住她搭在小腹上的那只手,然后侧躺着从身后环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他没说话也没有醒,一切都是睡眠中本能的行为。
温书瑜忽然转过身,又埋着头胡乱使劲儿地往他怀里蹭,把他微敞的家居服衣领弄得乱七八糟。
她腿一蹬,脸埋在他颈窝里。
梁宴辛被怀里人乱钻的动静给弄醒了,睁眼前他先一步收回手搂紧她的后背,“怎么了?”
懒洋洋的嗓音里是略显困倦的沙.哑。
回应他的只有扑在颈间的温热呼吸,明显频率不如睡觉时平稳缓慢。
“眠眠?”他蹙眉,低头往怀里看,手掌先在她肩胛骨上安抚地摩.挲几下,“醒了?”
“嗯。”温书瑜瓮声瓮气地应。
梁宴辛抬眸一看床头的时钟,距离她平时起来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后脑,“再睡会儿吧。”说完就要先坐起身。
怀里的人却没松手,“你去哪儿啊。”
“我先起来。”他没有醒了再接着睡的习惯,除非是休息日陪她。
“……噢。”安静片刻,温书瑜松开手,闭着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每次生理期她就不舒服、犯懒,尤其第一天时最难受,所以今天早上不仅不想起床去忙,也不想让他走。
虽然这种想法有点幼稚,但她在这种时候还是忍不住怀念蜜月旅行,总觉得要是一直处于那种相处状态里就好了。
她现在对于他的依赖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