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个混帐东西!”彭氏也反应过来了,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苗基和,手指直颤抖:“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就不能安生一些?”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外头有人?所以一直拖着婚期,不愿意成亲。”苗氏想起以前叶玲娇为着他老央着延婚期,想着便气得鼻子都歪了。
“怎么可能!”彭氏怒喝一声,看着苗基和,“你又在闹腾什么?”
叶玲娇整个人都怔怔的,叶棠采神色淡淡,都看着苗基和。
苗基和俊美的脸煞白,别过头,闷声道:“我就是不想成亲。我想去塞北……前一阵子就叫表妹延了婚期,她不愿意,那就算了,原本是我的错。前一阵子在街上撞到,去戏楼听戏……跟她吵了几句嘴,我气走了……”
“表弟,这就你不对了,吵几句嘴你还气走了。”叶承刚皱着眉说,这气量未免太窄。
“就为这点事?”苗氏气道。
“后来我觉得这样做好像不好,又折回去,却听得她在雅间里说我跟大表哥一样,在外头养外室,说不嫁了。”苗基和说着冷哼一声,“刚好我也不想成亲,见姑母在街上,干脆给她写个纸盏,好让她放弃这桩婚事。”
孙氏啧啧:“玲姐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说这种话。”
罗氏道:“二嫂有你这样的吗?玲姐儿也不过是说说气话,表弟就这般作为,实在过份了。”
“行了,你们俩吵吵啥!不过是小孩家家拌嘴而已。”叶鹤文连忙说,又瞪向叶玲娇:“玲姐儿,都是你爱闹腾。”
叶玲娇却是眼圈红红的,委屈极了,哭着说:“怨我?谁叫他总推着不愿意成亲,又在戏楼含情脉脉地盯着台上的花旦儿,那里都快成他的老窝了,我还不能够多想?”
苗家人听着也是心中有愧,黄氏叹了一声:“玲姐儿,我们这二弟就是摆弄着这些词儿曲儿起家的,自然爱听戏曲,否则哪来的灵感写曲弹琴,在这上面少不免计较一些。你就多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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