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知道笙大佬是怎么搞得,就一点点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再说了,他痛不痛残不残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为啥他看着比他自己还紧张的样子?
林子奇一脸迷茫。
直到席方义缓和了脸色,伸手去摸林子奇的手,林子奇才反应了过来。
寒毛都竖起来了:“你干嘛?!”
席方义瞥他一眼,淡淡道:“我没看见就算了,既然看见了,就帮你看看。”
林子奇:“……”
虽然但是,真不需要。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
林子奇下意识的就把手往回缩了缩想要避开席方义的手,席方义却继续伸手,林子奇继续避。
秦笙本来不想理的,但眼看着林子奇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眉心就拧了拧:“没打石膏,别乱动。”
林子奇委屈啊。
他也不想动的,还不是这席方义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要给他看。
秦笙当然知道。
于是冷淡的一眼扫了过去:“跟你有关系?”
席方义视线从某个方向扫过,脸色一正:“我是医者,总不能见死不救。”
秦笙嗤冷一笑:“我给他正骨就是随便找个同学治病,你看就是医者父母心了?”
秦笙掀起眼皮,眸光冷躁:“你是长得比我好看还是成绩比我好,这么双标?”
席方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尤其是扫过周围同学以及讲台上的温慕云脸上不怎么掩饰的笑,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