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了之后,我挑选了一块比较大的料子,让坤桑的人,带到切割房去,但是坤桑却说就在办公室里面切,因为最近客人比较多,所以四间切割房都已经满了,而他也知道我带了切石头的人来,所以只要准备好工具就行了。
坤桑让人去仓库取来了一套切割的工具,切割机,钻孔机一应俱全,我让人把料子固定在切割机前,看着料子,这块料子是普通的四边的长方体,很均匀,就像是石条一样,这样的料子最好,因为适合切割跟打造成品。
我看着料子,两尺高,半尺宽,适合理片,没有蟒带没有松花,是很干净的白沙皮的料子,但是这种料子难出货,从切口看,石性很重,虽然切口中心有艳色,但是除非涨进去,否则这块料子可能是砖头料。
如果这块料子是砖头料,那么剩下的三块也就没有切的必要性了,因为都是一个场口一个坑出来的,所以一块就能定其他的三块了,不过也好,切一块定三块,怎么看都是赚的。
而坤桑老板也有个私心,如果这块赚了,估计,剩下的三块他也就不会给我们切了,稳赚的,他怎么可能让我们分呢。
张奇点了颗烟,说:“飞哥,怎么切?”
坤桑站在我身边,说:“把擦口切开吧,看看艳色有没有进去。”
我摇了摇头,我说:“没必要,从上头开始切,我觉得这块料子的石性很重,擦口在表皮,切了涨进去也没什么大的意义,不如直接理片,从头看,如果艳色涨进去了,请片上就能看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坤桑点了点头,说:“邵飞,你分析的很对,是我小心了,你不知道最近料子多便宜,我自己就切了不少,妈的,输了很多啊,人输的一多,就小心眼了。”
他说完就笑了起来,我也没有躲在意,就挥挥手,让张奇开始下刀,我说:“深一点,留两个镯子为。”
张奇点了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下,切了七个厘米的深度,然后把切割机打开,直接按了下去,顿时屋子里就传来了切割的声音,火花四溅,我们都站的远一点,赵奎过去拿着喷水壶在刀片上喷水,这个时候火花才没了,看样子,他们两个合作的挺默契的。
我们等着,我看着坤桑挺紧张的,看来他是切了不少,对于赌石的人,千万不要买石头,卖石头的人也不要赌石,否则会很惨的。
田光跟马玲都坐在沙发上在抽烟,只有我跟桑坤在看着,我也紧张,这块石头两百万欧,虽然不贵,但是赢的面不大,我当然不想输了,没人想输。
我感觉,我赌石的性质意义已经变了,以前赌石,就是为了赢钱,但是现在却要掺杂进来太多的目的与功利性,让刺激之中添加了一种危机感,让我时时刻刻都紧绷着。
张奇的切割机停下来了,我跟坤桑蹲下来,我拿着切片,把喷雾拿起来,在上面喷了一下,我一看,妈的砖头料,只有皮壳下面一公分有点颜色。
我说:“料子废了。”
坤桑有点不爽,把料子拿过去,看了一眼,说:“妈的,砖头料,怎么可能呢,皮壳外面的颜色那么正,还有艳色,种水都有,怎么里面是砖头料呢?你在切一刀看看,从中间切。”
我看着坤桑,他是有点不爽了,之前的和气的样子都没有了,没人想要输,输了,心情都不会好。
我说:“张奇,从中间来一刀。”
张奇点了点头,把石头调整了一下,然后继续下刀子,坤桑掐着腰,显得有些火气,他看着料子一言不发,我也不好说什么,这块料子,我从一开始就不看好,因为从切口就能看的出来了,石性太重,赌赢的可能并不大。
我赌这块料子,也只是想要试试水,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所以并不怎么失望,但是坤桑却是很看重这几块料子。
对于坤桑选料子,我发现一个特点,只要有艳色的料子,他都喜欢,他这个人喜欢赌色,只要料子能跳色,他就会觉得赢大钱,但是赌石不能光赌跳色的,往往看重色的人,会输的很惨。
赌石要赌的很多,色,种,底,松花,雾,等等,你不能光看重一点,你得全面都要鼓捣才行。
张奇的刀子在切割着,坤桑看的很焦急,我也看的焦急,我也希望能切个帝王绿出来,上次就是这样,三刀下去都废了,但是我没放弃,直接来一刀,里面有一个小小块的帝王绿,帮我回本,只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有这个运气。
突然,张奇抬起手来,把料子翻过来,一看,妈的,都是石头,张奇有点不爽的说:“料子从中间断切,里面没有料,坤桑老板,你要是还想来一刀也行,我竖着给你剖开。”
坤桑看着料子,有点生气,把料子给踢到了,说:“不用了。”
我看着坤桑老板,我说:“别生气,赌石有输赢。”
坤桑点了点头,说:“邵飞兄弟,剩下的三块,我们继续切,还是平分,怎么样?”
我听了急忙摇头,我说:“别了,千万别,这三块都是一个坑出来的,都定型了,所以没必要在切了,你现